觉悟的清晰闪亮一刻,在很多年的苦思冥想中,建立一种可能任意角度的思维方式。也就是说,形成的境界是有其方向与自然伦理的意味。方向,在并不以物性与物欲决定,是用道义的感性架构来转化某种判断的理性。对于未来而言,不会存在任何,也存在于自然与神性启迪的精神衍射之中。
判断,所作出的行为方向与选择,应该知行合一,并以意识的创造力在完成具体的,可以被未来解析和接受的自我定位,应该早已经超越自我。
在如此意义上,莫要秋天来临,从夏天直接进入苦寒。在燥热、狂躁的徘徊之后,直接领受人间的凄凉与冰冷的苦楚,才是真正的人生观且无奈进入这样的社会存在,从而建立个体的存在依据。完好的人生社会伦理,向来有自欺欺人的一面,因而,激化的认定“存在”这个事物本身,就只有在场与否的问题,其它的并非相关。
不需要哲学化解读人生与生命意义的过程,将会很简单。人们只能以活着作为唯一的考量尺度,并从显微镜里,把细胞放大,来决定所谓的道德感化。在一瞬间,察觉我之存在的本身,依附在社会性存在的他人身上,让未来多此一举。于是,并没有未来的未来,在其愿望的一个幻觉幻想化的信念里,同时,就暂且回避了痛苦。当然,是某个人在某个地方的痛苦,虚幻的快乐者并非看到,他们自以为自己的无痛苦,在社会性并非载有道德与道义、公义的层面理解上,再次欺骗自己,“美好”之存在。
茅塞顿开地解答醒悟与觉悟的过程,并非高深莫测。很多的底线,是把“我”这个存在本身,在社会层面的任意意义上完全解构,并消解它。让人的所谓社会意义进入悲观绝望的客观理性认知,得到社会性的无价值判定中,从而抉择把自身放入自然与宇宙的广阔逻辑因果建树的环节内部。忽视社会属性的重大意义,就在于境界的多次提升。
正因为人之走向死亡的本质,社会性也从其不可抗拒的混乱不堪的道德崩塌的任何空间中,无法承载死亡命运的狭隘本质。稍微杜绝社会性的价值评价体系,才能够在自然宏大的物质深度中,完成对于生命新生与死亡的完善理解,并以自然的规律与客观准则保护命运。这个基点,能够洞察的生命意识建立之后,“天人合一”的境界自觉完成。正因为这个必要,一个人的存在,不应该以他人的存在作为存在的依据,可靠性只取决于自然或者宗教对于社会性质衍生物的绝对漠视,从中,才有可能对于自我本身不可能被外界腐化的纯粹理性再生。
顿悟,透亮发光的心理特征,在觉察到人生的社会意义被消解之后,寻求到一个纯粹的,洁净的、清明的我之存在感。并具有穿越时空的意识能力。也可以说,将一个生命体系,放入自然的时空里,就有了不完整的底层觉悟,并再次建立人生意义与价值,不遗余力地追求它。
没必要的这个秋天,如同没必要秋风洒脱。假借的收获感,对于觉悟的人,每天都在收获。由此一来,果实是轮回的氧化,被精神力吸取。
能够被感化的,都会是一种智障。因为,我们所在的空间并非广义的任何空间。这就是人渺小的自然属性。因而,一个金钱,一个武器与权力,在少部分人建立在社会属性意义上的自认为“伟大”的意识幻觉,在通过体察的时刻,同样非常失望。肉体的存在,并非存在良好的价值伦理上。人的差别性,决定了社会的差别不可进入任何绝对。如此一来,相对性,不可信任,在能够设想出时间点与空间范畴的理性作用上,无法再来讨论。倘若,非要给予人生莫大的意义,可以来讨论的,就只有在觉悟的高层次上,如何给予一个个个体以希望,并让这种希望如何诚恳地满足物质与精神的需求。
但是,空间与时间决定着希望本身。客观的局限性限定了社会性存在的眼界。实际上,今天的人生体验,毫无选择。因为,我们在被操纵,被数据与科技的操纵之中,消解着人生对于“本我”意识的再度理解。也体现在时间是否满足价值需求的必须清醒阶段。都是混淆,听天由命。
从境界到精神领域的登高感,放纵了诗性的可贵体验。不仅在文字上,观照着各种可能。在各个思维层面的艺术化人生反映,是人之诗性抵达的圆满感喜悦,并从认定一切虚无之后,走向自我的深度纯在,用艺术的手段载体,表达深层次的欲望。这是一个方向,另外一个方向是解决欲望的手段复古,如回归、返祖、怀旧,青春意识的假象,同样是消解与钝化未来的暂且安逸,去消磨时光。
一旦,建设力与创造力干涸,未来只是破坏力实现的时空观而已。可预见的是,人生模板一统的同样普遍性,遏制了被启蒙的需求。未来,无非是在启蒙的豁然开朗中,再寻存在,并享有现实的现实。需要特别指出的是,面向未来只是忽视了一种破坏,这种破坏很轻易就抹杀了任意社会个体的安身之处。同时,又解构出同样的现实观,现实,也是虚幻,并不存在。
必要的寄托性,寄托在死亡之前的某一部分,将深层的精神存在的要领,并打破固化了的社会空间,在时间的抵达方式上,采取的先知意识,在未来才有可能被觉悟者、觉醒者歌颂。因为,物欲,无法解决根本的本质问题。本质问题是自我的一种实现,并非是统一化的,在多样化的许可范畴内,超我之现实,可否在所有空间存在,包括自然的任何领域。认为,灵魂的存在,这个老套的主题,在有神论那里已经不值得讨论,他们讨论的是有神论成为精神的重要载体,在给予相当的可以领受的快乐感,是否独享这种快乐,从此,眼见无神论者的仓惶不安与死不瞑目?
一切,没必要都谈论出来。思想与激情是两个步骤。激情是在向往中,让愿望还是愿望,活着就是愿望的肉身载体。而思想没有愿望的设想问题,它只是解构一切的同时,把肉身规划中一个捷径,进入满意的自我享受的自圆其说,再来消解与理解死亡的问题,人生,就轻而易举破局了。艺术的,包括大境界文学的抽象价值正在于此。甚至具体化的愿望演绎,都在更高的层面,来瓦解人生之初的任何希望结构。
自然与宇宙的信息领悟,如同并行着的多个空间,人在其中,享有一份不可尊的傲慢与绝望。分化成为两个角度与微观视野。对错几乎没有价值,对于很多人而言,只需要如此当然如此,也就“圆满”了。也如是反映着,自以为是形成针对可享有的存在感的无奈之中,没有太多的人,花时间无聊地体验与赞赏你的存在。任何人都会尴尬地在谋生中建立企图。这是时间观与空间观在客观意义上的无情之处。自然与宇宙并无情感的问题,至于人,需要为模棱两可的情感问题,立碑壮语,那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却还要来活着的、只能活一场的虚构圆满,深陷其中,让一个人成为“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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