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时候里,都在想象着这么一个画面:站在深不见低的湖水前,四周是浓密的树林,漆黑的夜里,纯白的月光洒在湖面上,然后拿出一把刀,用力的插进自己的胸腔;刀子很锋利,就像手术刀一样,用力向下一划,就可以深深的把皮和肉划开,手可以掰开探进去,感受到温热的血,紧紧的抚着自己的心脏,砰砰的跳动;手用力的撕扯,把心脏拿出来,这个时候,在想象这个画面的时候,又在想是不是要将它紧紧贴在脸上。在本来的想象里,应该是从密林深处先幽幽的闪着绿光,绿光的点慢慢的增多,不可听闻的脚步声中走出来几只狼。狼应该是黑色的,像泼了墨一样的,它们的眼睛盯着我的双手,看着渗出来的红色的血。它们慢慢的移动,并没有流露出很贪婪的目光。它们并不是饥饿的,它们的毛发很光亮,或许会伸长着鼻子闻一闻。
我会用力的握住跳动的心脏,或许我讨厌他的跳动,然后把他抛出去,抛给这几只狼。它们却并不一跃而起,它们都是饱食而富足的,它们在银白的月光下追逐过太多的猎物,一跃而起求的本就不是施舍,它们喜欢的是追逐的乐趣,锋利的牙齿刺穿猎物咽喉的一瞬,喷出来的鲜血才美味。我满眼期待的看着它们,希望它们走的近一些,仔细的闻一闻,心脏还在砰砰的跳,饱食而富足的狼啊,你们可以试着尝一尝,这必竟是一颗心。
它们走开了,不一会就消失在密林的深处了。我远远的看着地上的那颗心,胸腔里开始痛了,手探进去,空空的却什么都抓不住。慢慢的蹲下身体,双手紧紧的揽在胸前。或许这个时候该放声的痛哭一场。
夜色越来越深了,而悲伤也很快的就会过去。不多长时间,我就站了起来,走过去,拿起来这颗心再装进去。现在应该是凌晨2点的时候,应该找一颗大树躺在下面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的天应该很蓝,阳光很亮很亮,而睁开眼的瞬间,便应该忘了这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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