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把他揍成猪头!!!”
一道让人厌恶的公鸭嗓声响起,接着就是拳脚落到身上发出的噼啪声。
"谁特么在打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这么可恶的人,难道不怕被人拍了传到网上。我要曝光他,对曝光,人肉他!他爸是李刚都不行,敢打我!"
挨打的年青人,心里愤恨着,“我手机呢,赶紧打个电话报个警先。”年轻人手摸进兜里,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早来剧组跑龙套,要表演的时候先换了衣服,可为什么中间记忆像是断层了。
难道又偷偷睡着了,年轻人想捂脸,可偷懒被发现也不至于吧。
噼啪的拳脚落在身上,不是假的 !不像 是演戏 ,是真的!是实打实的!
“演戏要不要这么敬业啊! "年轻人怒吼。
“聒噪 !" 他的怒吼被打断,一个中年男人用手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提溜了起来。
他望着中年男人,有点蒙。“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但却为什么有点眼熟。”
“叔,叔,你轻点,我没接过挨打的戏啊!”年轻人断断续续的争取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可中年人的手越来越重,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已经看不清楚面前的景象了,他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你是谁,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一个声音带着恐惧和不甘,那声音竟然来自年轻人的身体里,随着许木对昏迷跟着沉寂下去。
“什么情况?”许木对 看着眼前纱幔珠帘,古色古香,雕花刻画的红木床,一阵崩溃,自己被包成了粽子,明明就是去拍个戏啊,难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少爷,少爷,你醒了!”还不等许木对捋顺思路,一声欢快的喊叫,吸引了他的视线 。
“少爷,都是晓 月不好!可你怎么那么傻,非得去找那张诺手理论?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小姑娘神色焦急,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许木对我了半天,不知该怎么接话,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爷?我难道穿越了?这也太扯了!真的穿越了?他疑惑地举起被包成粽子的手要掐自己的脸。
“哎呦!哎呦!”脸还没疼,全身先疼痛起来,许木对才晓得,这荒谬的事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剧情不对呀!别人穿越以后都成了高富帅,可是我穿越的第一天连帅都没了。许木对悲哀的想。
“少爷,你该不会是傻了吧。“”小姑娘声音里带着哭腔,她伸出小手轻轻拉住许木对乱动的胳膊,按着许木对躺了下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许木对下意识地反击,可他不知道这下正好符合这身体主人的风格,死犟,不肯吃亏,嘿,像极了穿越来的自己。
“咱家就咱俩,少爷。”小姑娘说完,“噗嗤”笑了,被许木对蠢笑的。
那一笑仿佛带着千万的花朵,在风中绽放,仿佛有一道光芒自黑暗深处穿梭而过,那一笑,仿佛带走了整个天地间的颜色,只剩下小姑娘圆嘟嘟的俏脸。
许木对释然了,本就无甚牵挂的孤儿,在这个世界重生后,许木发现有即将到来的新生活,有这个脸 圆 嘟嘟的可爱小姑娘陪着 ,对于过去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希望在未来,能够让这个小丫头和自己生活得好一点,这就足矣。
念头通达的那一刻,一大堆记忆忽 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中,瞬间便占满了整片空间。 属于过去这个身体主人的一段段的过往快速地掠过脑海,在一些细微之处被快速的拉扯着。
许木对,哦不,许树彬 从小便是一个废材,不仅天生废脉,无法修炼,就连习文也是毫无天赋。自己名字好好的三个字愣是 写成了许木对木木三,气的他爹一怒之下,对他放任不管。其实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不会修炼或许还能保证一生平安度过, 但是如果修炼却没有实力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修真者们一般都会把别人当做目标来练手,可不介意踩着的是不是个废柴。
许树彬也巴不得如此,三字难写啊!他 所幸给自个 改了个名字叫许木对, 每天带着小丫头逛街,听曲,吃酒。偶尔受刺激了偷摸地练练内劲,虽无寸进,但三年下来,却也比普通人身体强壮的多。许木对估摸着现在这幅身体妥妥的前世特种兵的体格,或许还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他前世是个医学生,对人体情况比较熟悉,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伤在好转。
“谁说我是个废柴?”许木对自言自语,光这一项自愈的本事就足以震惊整座诺克城了,这可是先天武者引天地之力,才能做到的,而且还并不是每个先天都会。整座诺克城连一个先天都没,也就是光辉王国都城和德邦那样的大城要城才有先天坐镇。
许木对很快把曾经的许木对的这个身体当成自己的。“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好像他也分享不了我的秘密了。”许木对想,在他接受他记忆的时候,或许他就不在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许木对自言自语着说。
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武者又分为外门修炼者和内门修炼者。外门修炼者,顾名思义就是一些普通人没有修炼天赋,只能横练肉身,但据说达到一定境界也可以破开自身阻碍,媲美先天,至于是不是先天,谁也不得而知。而内功修炼者分别为:练气期,练气二层,练气三层,练气四层,练气五层,练气六层,练气七层和练气八层。超过炼气期则是先天境界,至于先天之上,还有没其他境界,就不是许木对能够判断的了,毕竟他接触的信息里,连先天都没。
至于许木对的父母,三年前去了趟风悟森林,带回了小丫头风晓月与他 相依为命,交待了句“自己照顾自己,还有这丫头不简单”就此离开了,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对于这个与自己重名的许木对的父母,许木对打算有能力了帮他找找。
有能力之前还是先吃饱饭,许木对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咕地抗议了。
“晓月,晓月....”他扯着嗓子呼唤。
小丫头晃晃悠悠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怎么了!少爷?”
“我饿了,去雪花楼,弄一份烧鸡,一份牛肉,顺便打一壶烧酒。”。
小丫头诧异地望着许木对,那表情像是在研究着什么。好大一会儿才悠悠地说:“少爷,三个月前咱们就没钱了,为了给你看病,昨我刚当掉了夫人留下的玉镯,换了点钱,也剩不多了,差不多能给你买个鸡腿啃啃。少爷我也想吃肉了,你看晓月都快饿扁了。晓月饿扁了会不好看。”说着,说着,小丫头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脸,竟是要哭起来。
许木对看见咧着嘴笑,一笑又牵动了伤口,他也想哭了。
这太悲催了,剧本不带这样的。
好在作为新世纪的大好青年,别的本事没有,挣钱的套路倒是学了不少。
他招招手,让小丫头取来纸和笔 ,哆哆嗦嗦得 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又折了个信封,把写好的字塞进里面,交给小丫头。
“去吧,把这封信,给雪花楼的大掌柜,就说我家少爷让我拿这个换取黄金一万两,顺带让他们承包以后的伙食。”许木对大手一挥,好像完成了什么不经意的小事,丝毫不顾小丫头异样的目光。
风晓月拿着信往雪花楼而去,她觉得少爷是真傻了,但又希望雪花楼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好歹赊给他们一次。“实在不行,我就多求求他们,听说雪花楼的大掌柜很是心软。”小丫头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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