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老泰、启强、安欣/家、盗、匪、士
(网上截图)
家(立冬)、盗(老泰)、匪(启强)、士(安与记者),这种对应有点牵强,因为这是谜语体,还望吃瓜的谅解。《逛飙》吸眼球的地方,就是在虚构里让人看到了点真相。可码农不敢,怕太直白了上纲上线,过不了关。我也只能从点开始,从启强的匪气开始,什么是匪气?——匪气本意应该就是土匪的习气 ,土匪行事,往往直接,少有规则,所以,民间虽说盗亦有道,但是没有人说匪也有道的。
盗——就像老泰。老泰与匪最终都分道扬镳,好像他斗不过匪,然而结剧要比匪好。说到底,盗是个技术活儿,而土匪则没那么多技术要求,更偏勇力。土匪看上什么,往往径直取来,直奔目的而去。《逛飙》里,启强把老泰赶下了董事长的宝住,朱重八还当上了皇帝。
家——政治家就不一样,如意大利政治家马基雅维利所言:“手段为目的服务”;也就是说,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政治家为了达到目的,手段可以有很多种,可以简单粗暴如土匪,也可以婉约曲折如文士,什么能达成目的就可以采用什么手段,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立冬的大秘演了到位了,文气与匪气双全。
文土——“安”有点牵强,记者应该算一个。“百无一用是书生”,文士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发挥作用,“安”与猛记者也是如此,活得好辛苦。在《逛飙》里的情节,一个“安”被贬站大街去了,一个记者差点没命,我也只点到为止。
家、盗、匪、文士——只有土匪天马行空,见什么都是那一套,任你八路来,我只一路去,打劫公子小姐与打劫贩夫走卒手段并不会有什么异样。所以,政治家做得了盗匪,也做得了文士,但是盗匪与文士,则未必干得了政治家的,故而,政治家在朝,而文士则只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就是操心的命;至于盗匪,则更是江湖草莽,则只不过是“苟全性命”罢了,太平岁月,倘若给三瓜俩枣的,断不会上山落草、梁上栖身的。故而,人不可无文气,但是,也请保留三分匪气。《逛飙》里的启强同志,给我的感觉是,匪气太重,文气太少。
《逛飙》是虚构的,与八十年代的港港警匪片有点类似,它反映了一个底层逆袭的逻辑,就像人们看《水浒传》。底层逻辑——启强与虎、龙,从底层受尽屈辱,一路饱经沧桑,最后逆袭的人生,这样的爽剧人设不过是满足了太多这个社会上想要靠勤劳致富,却又面对太多不公被压迫无法翻身的人的幻想,虽然手段很残酷,但底层的逆袭这个过程,却很过瘾。就像人们看梁山一百零八将一样的个个英雄好汉,及时雨不也是靠的底层逻辑,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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