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疆冲过来,拿着猎枪对准老三的脑袋。老三僵在那儿,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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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上,一辆越野车从远处过来。
花翻子开着车,车后面放着她最近盗猎的皮子。
老五老六干倒了那两个修车的,躲在一旁休息。老五本想去理发店救老三,可老六提议再等等看。
花翻子开车进了修车点,老六跑过来叫了句“二嫂”。
花翻子:“叫我来这儿干嘛?”
老六没吭气。
老五:“我找到魏疆了。”
“在哪儿?在哪儿!”花翻子突然暴躁起来。
老六抬起枪口指了指理发店,没吭气。
花翻子转身从后座拿起一个包,又从旁边拿起一把枪,大踏步下车。左手把包扔给老六,右手提枪向理发店大步走去。
花翻子边走边拉枪栓上子弹,对着理发店喊:“魏疆,你给我滚出来!”
接着一梭子子弹扫过去,打在了门窗和墙壁上。
枪声吓得外面拴着的马匹仰头跳跃,咴咴嘶鸣,想挣脱缰绳。
屋内的秦川拿着手枪弯腰向门边走去,他想弄清外边的状况。可花翻子不停地向理发店内扫射,压的秦川抬不起头,只好趴在地上爬到一张桌子的后面。
子弹透过门窗打进了屋内,床上,桌上,屋内的家具器物“砰砰”碎裂跳起,屋顶上的灯也被打落下来。发廊女尖叫着在地上爬着,希望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
魏疆拿起猎枪,迅速爬起对着门外开了一枪,然后伏在桌后。
房内房外对射激烈。花翻子的子弹打光,蹲在门边角落大叫:“子弹!”
老六把子弹扔给花翻子,老五在旁边说:“三哥在里面。”
花翻子看着老五一顿,并不理他,一边上子弹一边对屋内大叫:“魏疆,你有种杀我男人,没种站出来吗?”说完使眼色让二人从房后面找门窗突袭。
魏疆在屋内一边上子弹,一边往角落里退。
老五绕到后面,静悄悄地用枪管把一扇窗缓缓拨开一条缝,他想看清屋内情景。
老六潜伏到另一扇窗外,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寻找机会。
魏疆对着窗户外面的影子开了一枪,老五快速向后倒去,老六拿着手枪不停向屋内开枪,秦川也不示弱,边开枪边向窗户走去,迫使老六后退。秦川隐蔽,魏疆向外开了一枪,没想到把门打掉了,门板向外倒去。
花翻子与老六一边猫腰进屋一边射击,魏疆和秦川只好向后面房间跑去,老五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伺机进屋偷袭。
此时,远方铺天盖地刮过来了黑压压的沙尘暴,让老五惊呆在那儿。狂风带着沙尘猛烈的俯冲过来,天地瞬间一片漆黑。马在嘶鸣,地面的物件被风刮得“砰砰啪啪”乱响,花翻子与老六躲在了门旁后墙,门窗全都劈劈啪啪作响,屋内屋外全是沙尘。
理发店内摇晃的霓虹灯光线在阴暗的沙尘里影影绰绰,鬼影一般。
一个人影拿着枪,在黑暗里悄悄摸过来。秦川靠墙不动,斜睨着地上时有时无的影子,静听着脚步声。
风沙依然很大,潘花子用围巾捂住口鼻,也端着枪悄然过来。
不知谁先开了枪,双方又对射起来,黑暗里的枪声伴随着火光,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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