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主题是“看见自己在证明什么”
为什么会引入这个主题,因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会用是非对错评判。说话的双方会因为道理来发生争吵或者不和。有时候探讨一个问题,探讨的双方因为角度不一样,各执己见。到底是效果重要还是交流的初衷的重要。“效果比道理重要”,我们常常在说话的时候忘记谈论的初衷,到最后论为证明对错了。为什么会证明自己是对的?为什么会在乎对错,忘记了效果?之所以会证明自己,是因为自己在这一块价值不够。李嘉诚是不会需要证明自己很有钱的,姚明是不会证明自己的身高的,所以证明自己是因为价值感不足。
反思自己,在日常生活中也有很多证明自己的时候。证明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但是为了证明自己而去否定别人,或者与亲近的人发生争吵就得不偿失了。在工作中,以前想证明自己是有能力解决好问题的,结果有时候突发状况发生的时候不受自己掌控的时候会产生一些情绪。在感情里面,有时候探讨一个话题,因为跟对方意见不一致,总有一种执念想说服对方认同自己,甚至是夸赞自己。总之,有一种自己真的就仿佛是很客观很有道理了。如果真的证明了自己是对的,对方是错的,对方也会有一种挫败感,或者有时候通过贬低了别人的价值来获得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反问自己,自己真的就无懈可击吗,自己就真的是对本身了吗?可是冷静下来想想,工作中还有很多知识需要补充,而不能去贬低别人能力来证明自己能力强;感情中,对方的角度真的不值得仔细想想其中的道理吗?面对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或是匮乏的地方,急于去表明自己观点会丢失很多学习机会。
团长用“夏虫不可以语冰”举例,这句话是出自《庄子集释》卷六下《庄子·外篇·秋水》的一句话。意思是不能和生长在夏天的虫谈论冬天的冰。比喻人囿于见闻,知识短浅。后面我仔细查询了这句话。《外篇·秋水》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于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计中国之在海内,不似稊米之在大仓乎?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九州,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豪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翻译为:“渤海神若说:“对井里的蛙不可与它谈论关于海的事情,是由于它的眼界受着狭小居处的局限;对夏天生死的虫子不可与它谈论关于冰雪的事情,是由于它的眼界受着时令的制约;对见识浅陋的人不可与他谈论关于大道理的问题,是由于他的眼界受着所受教育的束缚。如今你从河岸流出来,看到大海后,才知道你的浅陋,这就可以与你谈论大道理了。天下的水,没有比海更大的了。万千条江河归向大海,不知什么时候停止,可它不满溢出来;尾闾排泄它,不知什么时候停止,可它不会减少而流尽;海水不因季节的变化而有所增减,也不因水灾旱灾而受影响。这表明它的容量超过江河,不可计数。但是我未曾藉此自我夸耀,因为自从天地之间生成形态,从那里汲取阴阳之气,我在天地里面,犹如小石小木在大山上一样,正存念会被别人看少,又凭什么自我夸耀呢?计算一下四海在天地间,不像小洞在巨大的水泽里吗?计算一下中原在天下,不像梯米在大仓里吗?称事物的数量叫做‘万’,人类只是占其中的一类;人类遍布天下,谷物所生长的地方,车船所通达的地方都有人,令人只是占其中的一千;这表明人与万物相比,不像毫毛的末梢在马体上吗?五帝所连续统治的,三王所争夺的,仁人所担忧的,以天下为己任的贤人所劳碌的,全不过如此而已。伯夷以辞让君王位置而博得名声,孔子以谈论天下而显示渊博,他们这样自我夸耀,不正象你先前看到河水上涨而自满一样吗?”
当一只四季虫在侃侃而谈的时候,夏虫很难理解到夏之外的景色,就像哥白尼或者伽利略在发现新的科学发现后,四周却很难有理解他们的人,于是盲者嘲之。木耳永远都分辨不出低音和高音,如果夏虫能够多活一季,也许就能多走一步,看出圈外的善恶,懂得更多。
对自己而言也是,看到自己在证明自己的时候,放下证明。像海绵一样吸取不同观念,而不是急于去证明自己,也许能让自己活的更柔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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