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卑微到尘埃里,竟还是关心她的靴子是否沾了灰。
被偏爱的那个总是有恃无恐,状似无意地披着你用心制作的盔甲,朝着致命的方向,刺出。
鲜血淋漓,又痛彻心扉。你不明白她是否真的不懂,可你还是捧着一颗真心献出,一次又一次。
你总是说:这次,这次一定要让她知道你不是非她不可。可腹稿万千终抵不过她一个转身回眸的笑语嫣然。
哎,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她又扰乱了你心房。
时光流转,压抑的痛苦终是爆发,怒火滔天又悲鸣不已。便是如此,依旧舍不得伤她。怕自己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有一段日子没见她了。起初你用了最大的理智转身离开,奈何相思入骨,她的面容总是挥之不去。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你终是忍不住去寻她。
再见时,她依旧是那个仙姿绰约的绝代风华。你干巴巴的念着早已准备好的稿子,不知在期待什么。
耳边传来轻飘飘一句:“好”,如梦似幻。她静静听着你强装绝情的字句,瞧见你得到“判决”后的呆滞怔然,却不知你猛然转身后的泪洒如雨。你拖着狼狈的身子渐行渐远,试图留住这最后的尊严。
“好,好的很呐!”你一边落泪,一边狂笑。身子颤颤巍巍,不知走向何方,也不管路人侧目频繁。
“凭什么啊?她凭什么?”你封魔地质问自己,又哽咽着声音回答:“她不就是仗着我爱她,才如此,如此肆无忌惮……”
她是你眼前光,你是她身后影。
你爱上了自己的光,奔赴向前,依旧是抓不住她。
梦醒时分,有人在耳边呢喃:“爱人者先自爱。”
你将这话放在嘴边咀嚼,先是迷茫,继而眼前逐渐清明。崩溃地大叫出声,似悲似喜,亦癫亦狂。
原来如此,可惜你撞到身残梦毁才明白。
后来,天地间多了一位形单影只的侠义行客。余生,你只为自己而活,那是你向往已久的闲云野鹤。
岁月,终究是杀死了一颗年少天真的赤子之心。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在此,以自身亲历告诫各位:永远都不要将那个人放在比你自己更高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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