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之后,是整个的波兰。我一个女人。我一个学者。靠着这个世界。靠着侦探小说的墙壁。靠着波兰的全境。靠着神学院的墙壁。太古之前,是拨开波兰的境地。而在太古之中,太古村的封印,已经进入了我的宇宙。我们这些女人。儿女的宇宙。拨开了的宇宙,一个人的地方,守护着教堂。守护着避雨的地方。这里是太古最后的闪电。一阵闪电的烽烟,将二战的守护者打碎。将二战的波兰闪电战了。一阵闪电击打着土地。波兰的天空陷入了洼地。”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已经在诉说了。已经在等待着波兰境地的镜子了。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你的名字已经呼喊了。呐喊了。
将逝的时光,波兰的名字,呼喊着的波兰的太古村,遥远地放在波兰的地方上。
而那个地方,波兰的名字,守护着的神。屠夫的神。遥远的神。放置在波兰的神。
“太古之后,失神的名字。深似海的名字。遥远的颓废的名字。孤注一掷的名字。打开托卡尔丘克的小说,一个遥远的宇宙就打开了。我啊,遥远的宇宙。星辰丛集的宇宙。将太古村放置在星辰之下。将太古村打开,放入波兰的镜子里。那些镜子,那些丛集的镜子,我的镜子,我的遥远的镜子,已经打碎了。已经破碎了。弯曲的时空,进入太古的内部,透视的地方,透视的悬壶的太古村,哟,已经放置在了壁炉上了。而时空开始弯曲。时空开凿的地方,时空循环的方向,时空进入太古的方向,已经很遥远了。唯一的太古,唯一的砸开的太古,一个太古村的方圆十里望,还是波及了波兰的全境了。”
“是的,那么,你,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你的镜子弯曲了吗?你的小说里蕴含着的宇宙和星辰,是否已经化入了辽阔的波兰?一个波兰,属于波兰的太古村,你的村子里究竟有什么?”
“是的,我的村子里拥有了宇宙边际的玄学。是的,我的太古村,抵达了边境。抵达了幻境。抵达了混沌中的最西端。抵达一周的厚薄不一的均匀的地方。太古村的方向,已经气势汹汹了。而我的太古村,靠着时间的完成,靠着时光的失孤,我的均衡的地方,我的突兀的石头上,我的神学院,我的不老的教堂,已经失孤了。已经失却了。已经云痕晚了。摩擦着的地方。方向上四肢完成。而太古之后,我的世界开始失去了孤独的边境。太古村,位于宇宙的核心。站在宇宙的核心。抵达宇宙的完成的边境。唯一的边境。遥远的呼喊。”
“那么,你在小说里完成的神学,如今抵达了谁的境地?”
“我要语言的揭示。我要把语言劈开。将语言施加于我的太古村。太古之后,村子的广阔边境已经不在了。太古之后,我们波兰的语言不在了。一切的语言失去了曾经的象征。而如今,我奥尔加。托卡尔丘克已经不住了。等不住了。一切的语言都化作了波兰的语言。太古之后,语言变成了自己的幻象。一切的语言,将侦探小说的规则适用于我的宇宙。那个在小说里阅读的读者,那个一心一意在读侦探小说的读者,已经混入了小说,进入了小说,并且与小说里的人物一同发生着诞生着的故事。那么,我的小说,如今就要消失了。”
“是的,曾经的波兰将要消失了。你啊,我的作家,你的小说预示着什么?”
“呀,我的小说,什么话场都没有诉说。之书我。之书的我。书上的我。遥远地居住在书城之中的我。已经打碎了太古村。太古村进入了书之中。一块块的书籍。薄壁上的闪烁的书籍。我的书籍。醒了。该醒了。我的太古村,进入了书籍之中。将小说的名字打开。将小说瞎开。将小说的名字打开。将金融街的太古打开。太古村的名字,已经孕育了太古的宇宙。”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你的名字,已经进入了太古的名字。
太古村,将自己的身份进入太古村。诞生着的古老的国土上,粉碎的二战的坦克和装甲车上,我拿出过的镜子,已经将你的身份给暴露了。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你的身份是什么?只是一个作家如此简单吗?”
“不,我不是,不是,我不应该是一个作家。我只是一个遥远的神的守护者。神啊,宇宙的神啊,我的唯一的称号。唯一的称号上的造物者。”
“宇宙曾经遗忘我。可是,我自己还是活着。”
“是的,不能让宇宙忘记我。我啊,奥尔加。托卡尔丘克。我啊,不能被这个宇宙所遗忘。不能遗忘。永远不能遗忘。我必须永远地活下去。呼吸下去。直到太古村的毁灭。”
那么,直到遗忘了一切。而我还不能忘却。我要太古村一直存在下去。
让太古村的尘埃永远地荡涤下去。我们这些所有人,都坐在太古村的记忆里,直抵永恒。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