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庄
初八的发烧来得有些突然,及时处理次日也就安然度过了。而昨天降临的感冒,症状有些复杂,上来就是流涕、头疼、咳嗽三件套,着实难受。
小徐从年前就感冒了,至今未好,她今天休息去检查肺叶子了,怕有问题。办公室还有几个人都在不同程度地咳嗽,我算是坚挺到最后,还是彻底沦陷。小徐终于心里平衡了,坐我旁边熏陶了这么久,我若不跟她们一个战壕,实在意难平。
我反省了这次感冒,也许是传染,也许是正月十七那天去妹妹家回汗了。那天刚好卿放大周假,卿爸去校门口接她,我们汇合后再一起出发去妹妹那里。拜年,拖到这么晚,其实很有点说不过去,但姐妹之间,多是体谅,不会计较。
女人嘛,逮着机会就在家里收收捡捡,卡着时间出门,路上再接两个电话,时间越发不够了。料到卿爸电话里会一通牢骚,挎着包,抄近路,上了无数台阶,加上一路小跑,后背很快就汗透了。晚上再洗头洗澡,喔豁,近乎搞熄火了。
今天来上班,畏寒明显,后背凉飕飕的。跑到楼下超市买了暖身贴,一整个冬天都没贴过这玩意,冬去春来的雨水节气里,还需要它傍身驱寒。
办公室吹着空调,桌下开着取暖器,后背贴着暖身贴,这寒气是浸入骨髓了么。困到极致,就想一头扎下去趴着。管它摄像头后面有没有眼睛,顾不上了。
迷迷糊糊里,boss上来了,要看一份合同,签一张报销单,还有拿回去审核的供货商付款单要还给我。听到辨识度极高的声音,我噌一下坐起来了。倒也不怕他嘀咕,毕竟咱们加班时也是义务。
中午休息时,宗宗很贴心地关了灯。我掏出枕头和空调被,趴桌上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时宗宗从外面进来,她说,你睡得很沉。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很少午睡睡着,即便中午能在床上休息,也就是煎几个饼子算完,更不要说趴在桌面上。睡得是真熟,摸到左脸上凸凹不平的东西,揽镜仔细一看,袖套上的刺绣BIXIN一串字母悉数印上去了。
头疼,做事效率不高,有点浑浑噩噩的,下午尽在摸鱼。
有个教培机构的发信息来,提醒二建要报名了。这是件重要的事,登陆人事网抓紧办了,6月1号考试,余下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今天这头昏脑胀的状态,怕是听不进去课了,歇业一天。
卿爸也感冒了,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我总感觉,现如今的感冒,没那么简单和单纯。
少来夫妻老来伴,果真是这样,在身体不适的时候,可以相互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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