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能不能算得上是睡觉?
十二点,躺在板凳上,歇了一会,想起来没有定闹钟,手机在旁边充电,爬起来,定好时间,4点45分,接着躺下。
总有人进出,还有按门铃的,我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在闹钟响之前的几分钟我起来了。叫醒另一个茫茫然的同事,穿好防护服,抱着小被子,向那个单元走去。黑黢黢,差点扭着脚,暗自抱怨了一下。
五点准时到,上一班的同事收拾收拾准备回,她们说四点多一点时有领导来查岗。
推开单元门,里面放着一张摊开的沙发,是昨天其他同事搬过来的,躺下,被子盖好腿,挡住寒意。手缩进长长的袖子里,带好防护服的帽子,里面是一件羽绒服加外衣。真想脱下脚上重重的鞋。
十月的夜里,就这样,似睡非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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