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也是会打牌的,虽然不叫做当地文化,但也是属于大人娱乐的一种方式,我们常常一旁窥视,也便无师自通,小孩子几乎没有不会打牌的。但也仅仅只限于扑克牌和麻将,至于带有孔乙己,上大人的花牌便不会了。
我是喜欢看着母亲打牌的,会随着进入牌局,闻到紧张气息,看到她胡牌后的欣喜,也见过她错失赢牌绝佳时机的遗憾。心情大好时,我是可以分到一杯羹的,零钱可以拿来去买零食。偶尔也会见到她们有“大糊”(也就是一把赢了很多钱)的时候,有人会好爽的让我们看牌的去买吃的,雨露均沾,自然而然,我们小孩子也学会了打牌。
后来,我们也开始直接上手。每逢亲戚聚会时,大人一桌牌,我们小孩子也会一桌牌,即便是输钱也是极少那种,小孩子们玩也就是象征性的。
弟弟总是会耍赖皮的,从小便如此。记得过年时,我们一家四口会坐在电视剧前,玩扑克牌,弟弟会提着一个装满零钱的红色小塑料桶,搜刮一番。过年图一个喜庆,弟弟输钱后就会把我们的钱一抓,顺势放进小红桶,溜的跑开,那速度贼快。我们也只是嘴上埋怨一番,并不会真正再去要回来,这就是过年的热闹。
和其他兄弟姐妹玩牌时,弟弟输了也总会赖皮,但她们会追着不放,甚至相互追赶好长好长的一段路,有时也会委屈巴巴的从眼里滚落几颗晶莹的珍珠,在大人的劝解下,最终以和平方式结束。第二日,彼此又和好如此,就像没发生“仇恨”事件一样,继续又玩牌疯耍。
如今已过三十年,我们都在天南地北工作,甚少见面,甚至连家乡很少有机会见到我们了,而我们也很少见到家乡。
有机会,一定要回家去的,家是一定要去看看的,无论颓疲,无论斑驳,无论破落,总归它是承载了太多欢笑与故事的地方,有着挥之不去的温情与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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