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晚注定又要失眠。
这段时间一直一个人过,尽量按照早晨6点起床、晚上10点睡觉的规律作习,但坚持着坚持着就没了规律。
先是有一天蒸水饺,没有在锅里加水就放上篜笼,然后放水饺,再盖好锅盖,小心翼翼把火开到自己认为合适的程度,走到厨房门口,还认真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看见火苗燃得正欢,才坐在书房里,心里默默地对电脑说:“写满一页就可以吃蒸饺了。”
但是,还没写到半页,一股不是焦糊的味道飘进鼻腔。心里还暗笑,又是哪家邻居煮饭糊了锅?和我一样不会做饭的,还是大有人在嘛!
又敲了几下键盘,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心里一顿,马上奔向厨房。妈呀,一股似烟又不是烟、像气又不是气的东西,从厨房门口进了餐厅。
锅、已、经、红、了!
蒸饺吃不成,锅烧坏了一口!还好,没引起火灾。
心里有了烧煤气灶的阴影,就把煮饭改成用电饭锅。
用电饭锅也是门技术活。想吃稀饭,偏偏没有米汤;想吃干饭,又偏偏一锅汤!
吃不好饭精神也不大好,最重要的是心烦。一下子怀念起妻做的那些炒菜、拼盘,还有凉菜,更后悔骂她“尽是自己给自己找些空事做”。
硬着头皮下楼去吃了两顿。第一顿吃的稀饭包子,真真切切看到给我端饭的大姐大拇指黑黑的指甲浸泡在稀饭里,只好“自觉”浪费了一块钱(也可能是两元钱吧?没吃过外面的早餐)。
第二顿去吃的回族人的水饺,那股腥味,让我至今怀疑她们是不是洗手用的肥皂,而且没有擦手?!
于是,煮面条煮面条煮面条成了我一天三顿。好在三顿就可以吃满一天。
编辑又在催稿。问我这两天能不能写完?我真想问他(或者是她),你来写嘛,我看你发给我的资料都还没看完!要不是看在有两三千块钱的份上,我是理都不想理她(如果是他,就不会这样催命了)。过了半个小时,我回了一个字:“能”。后来想想,又厚颜无耻地补上一个双手抱拳的手势。
没有人约稿,心里像猫爪;约了稿被催稿,脑袋比头还大。还好,一年也不是天天碰到。
眼睛越来越模糊,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几分钟,身下像有火烤,一跃而起,又扑在电脑前。如此反复,反复如此,一天没有写满一页纸,眼睛已经金星四射。
已经好多天没有下楼了,吃面没有菜,没有菜只有吃面,面条已经慢慢变成了蛔虫。
实在熬不住了,只好熬夜。
喝了浓茶,晚上睡不着觉,失眠的结果就是失忆,失忆后面就是失聪,文章写不下去,书也看不下去,心里就开始抱怨妻,抱怨着抱怨着就开始骂,骂着骂着就开始诅咒,诅咒着诅咒着就开始后悔,后悔着后悔着就猛烈地喝茶,喝茶多了,心也乱了。
唉!
如果我一直这样一个人过,是不是要少活几年?
想通了男人偷情、女人八卦之类。
破天荒地打乱了生物钟,从昨天过到明天,坏习惯也养成了!
今晚能不能把初稿写好?
我发誓,明天就是一口气没有,我也要早晨6点起床改稿。
不能让编辑满意,文字走进别人的眼睛就没有机会。
唉,假如我有了“坏习惯”,也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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