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声抗骨导的时候,孩子喝了两次麻醉剂。第一次喝后睡着,在做检查近一小时时,做检查的那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才发现仪器没有数据显示,往插座上一看,原来一根线没插上。做这项检查大概得一个半小时,现在大半时间已过,而且口服的麻醉剂是有限量的,不能追加量和一天服两次。再说,按服用量,一个半小时一过,药效渐失,孩子醒来,就不能做检查了。
那老女人不寻已过,反而嘟嘟囔囔的抱怨:“你们给孩子把药没给够,你看一直动,数据显示不准确,这次做不成了,还得做一次。”我陪着孩子就在检查室里,看得真真切切。
“那根线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没插上。”咱人生地不熟,又有求于人家。咱不能把话说死,把人给得罪了。
“插上着呢。”
“那怎么办呢?要不给主任说说。”
“别说了,明天下午给你孩子加做个检查。”
“药呢?你再给开一支。”
“不用,今天这支不是只用了一半吗。剩下半支明天用上就行。要早点服。”嘟嘟囔囔的又开启了抱怨。
我们怕打开过的药物被污染,第二天中午快二点的时候就到检查室门口,找到那女大夫,说明情况,让重开一支。那女大夫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在检查室取出一支,让我们给孩子赶紧按量服下,等睡着了找她的检查。
第二次检查很顺利。出来后不久,就拿到检查结果单。情况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比在兰州做的数据差点。
咱们等做完各项检查,再去找高教授吧。
在北京等待检查的一周,我们忧心忡忡。仅去了一次天安门广场,进了一次地坛公园,在朝阳门附近破费吃了一次烤鱼,卖了一个王府井全聚德的烤鸭,物价腾贵。大多数时间在王府井的大街上带娃转悠,天气酷热,心焦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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