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个颇有讲究的人,稀罕孩子。刚过门第二天让我沿着村子中心街溜溜,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村里来了。最近几年,或许是快到了而立之年,我对于有所信仰,尊重传统礼节,甚至常被别人嗤之以鼻的迷信的人产生一种喜爱。我固执地认为,心中有所相信,才会有所敬畏。于是我便乖乖地沿着村头的柏油路走了起来。
出了门,便有一片杨树林,阳光透过密密疏疏的枝丫,影影绰绰。
看多了水泥钢筋楼房,这样的木门瓦房还是会让眼前一亮,像是走进了静谧的小山村。
村里的大娘,吃过饭,搬个马扎,像约好了一样聚到一块,把散落的杨树枝折成一段一段,打成捆,晒干了当柴烧。
我想所有的麦田应该都是长得一样的,站在田野里,偶尔会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在哪里。
草木都是风的孩子,你看,风一来,都笑弯了腰。
遍地的喇叭花。随处可见。
门口的大狮子也带上了大红花,高兴得合不拢嘴。
回来之后,爷爷听我要给他照相,刚睡醒午觉的他,顶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很配合地站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