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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误会他想包养我

我误会他想包养我

作者: 中辣多麻 | 来源:发表于2019-03-09 00:02 被阅读0次

    1L麻雀小姐 9:58

    hey~大家记得我嘛,我是换了个马甲的[不小心把gay蜜上了怎么办在线等?]的lz,为什么要换个号重新开楼,很简单,在下网上冲浪被抓包了。

    我悔啊,我为什么要闲的没事用Gon先生的ipad逛论坛还忘了关啊!!!!他当时气的像一头河马一样!我只好在他要杀人的目光里把楼删了!

    在被发现之前我回复了一条,这条大家很多人都没看见,又和今天我要说的事有关系,就在下面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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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5L 明珠小姐 13:11

    谢谢大家给我的回复,我都看完啦,因为比我想象中热情太多所以回有些复不过来。这段时间我失踪就是忙着把Gon先生变成了男朋友,目前任期刚满一个月,使用体会良好……别打我别打我,我真不是来秀恩爱的,我是觉得我和Gon先生还有点问题。

    先说说掰直这件事,呃,怎么形容呢,感觉Gon先生除了多了一个甜美可人温柔美丽的女朋友以外,其他都没有什么变化——我倒不是指望他一瞬间从精致到领带扣的小孔雀变成穿一整套阿迪达斯或者boy的钢铁直男,那不是爱情故事那是鬼故事——但是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变!除了在夜晚多出了一项使用功能以外!

    举个例子,我们连逛街拎包都是各拿各的——有时候我可能还会照顾他买太多帮他提一下,我是世界上第一个帮男朋友拎衣服购物袋的女人吧!但路人不知道啊,看Gon先生手里拎着一堆Amani,lv的购物袋,再看旁边的我,眼里了然的目光大写着几个字:这败家娘们真能买。

    我巨冤!!!!!我哪有这钱啊!!!!

    我时常为此陷入类似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思考中:是之前Gon先生就是直男,还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是个gay呢?把Gon先生关在柜子里,在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Gon先生又没有从柜子里出来,Gon先生就处于一种在出柜和未出柜之间的状态,我们称这个现象为薛定谔的gay。

    ……我在说什么骚话?

    话说回来,Gon先生和他母亲的关系很好,我有几个朋友在之前误会我们是情侣时就暗自提醒过我:风险性潜在妈宝男,当心!其实他的妈妈年轻漂亮,端庄还懂得拿捏分寸——下文称她T夫人吧——应该是猜到了什么,一心想让儿子回归正轨,之前一直在暗中给我和Gon先生拉瓜,喝个咖啡的功夫把想做我婆婆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结果吧,现在她搞到真的cp了,她自己却不信了!

    我和Gon先生出事之后彼此别扭了几天,最后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我们俩第一反应都是要通知这位操心的母亲:我和Gon先生rio了!但当场,T夫人就不太高兴,把我吓个半死,反复反省思考我是不是丑媳妇吓到了公婆。

    不过后来我发现不是这个原因,因为T夫人在微信上问我:

    你们是假的吧?

    我:???

    不!我们szd!

    T夫人:别骗我了,Gon那孩子是不是叫你来演戏?

    我:??????

    我不是,我没有。

    交涉一番之后,我发现:除非我和Gon先生像书桓和依萍一样在列车站激情接吻并喊上所有亲朋好友扶着我们在他们祝福的目光下相濡以沫将爱喊给全世界听,否则T夫人是不会相信的,要怪就怪我们之前实在太纯,而Gon先生的曲别针形象又过于深入人心。

    其实别怪T夫人,我自己有的时候也会产生怀疑:我真的和Gon先生在一起了吗?Gon先生和我的每个前任都不一样(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尊重?那划掉换个说法)小Gon是我见过最清纯的男孩子,他不抽烟抖腿打游戏,做的最多的事除了去他家公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工作就是打扮自己和思考怎样更好地打扮自己;他不会学网上的别人摆阔气送女朋友一整套ysl的口红(更恐怖的是可能在每一根上面都刻字“我爱你”),但他可以对犯了选择困难症的我说酒红色更衬我的肤色;我一次开玩笑问他要不要去把名字纹一对在身上,他还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并骂我好土。

    或许有姐妹会说,这样不是挺好吗?看看我家那口子天天抠脚放屁打农药,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话是这么说,我也的确没有在这个模式里感到不自在,但我有的时候在想,在他心里我是不是只是一个可以打炮的闺蜜?换句话说,Gon先生喜欢我吗?在超脱朋友身份之上多余的一些喜欢?

    我是有点没安全感,我怕别的臭男人觊觎Gon先生,也怕Gon先生觊觎某个臭男人,至于别的女人,我倒不怕。作为朋友时,Gon先生的喜爱那样鲜明,他可以幼稚地不断叫我小麻雀并且自己把自己逗得笑得开心,让我知道我是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但我想要不仅仅是独一无二还要是无法超越的存在,甚至比A先生更要靠前…实话实说,我现在很嫉妒A先生。Gon先生一直把自己定位在了一个与他不可亲近的范畴,这样的距离里对方永远是美的,好的。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码到这我停一下,我要先去给Gon先生做个饭…得意地汇报一下,我现在做饭已经称得上蛮好吃了,扔到垃圾桶边苍蝇会乐意光顾啦(Gon先生语)(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把自己设身处地比喻成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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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回到正题。

    因为我不谨慎的行为,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甚至差点成为“9102年论坛第一对莫名奇妙在一起又莫名奇妙be的cp告诫我们上网冲浪要注意安全保密”的寓言故事主角。

    Gon先生刚生气的时候,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最后拿出了直男保命真经中记载的杀手锏:当你的女朋友喋喋不休的时候,强吻她,堵住她气人的小嘴儿!不得不说,直男这种生物虽然没有很多弯弯绕绕,在复杂的丛林中生活了千百年还是总结出了相当珍贵有效的生存法则的!在他暂时冷静一点后,我卑微地道歉,承认了自己在网络上擅自发表Gon先生部分至关重要隐私信息的不当言行并诚心悔过,主动签订无数份不平等条约,意在以友好,和平的方式使一场事变的导火索趋于平息。

    Gon先生当时是被我哄好了,我如释重负,只当这事已经过去,也没太在意。但此后几天,Gon先生一直怪怪的。

    第二天,商场,我们俩,争抢去拿一个装了一斤豆角的购物袋的样子,活像两个为推拒红包大打出手的东北女人。我们纤瘦,娇弱的Gon先生,插着腰,宛如在模仿一名大男子主义且宠爱内室的健身教练,粗声粗气地道,这种事情要男人来。

    这个发言让我想当街给他一闷棍。

    这还不算什么,就在今天,我一早去化妆时,发现梳妆台前多了一箱子,里面摆着整套辣妹的护肤化妆品,全,线,产,品,操,我都不敢仔细算到底多少钱。

    我心慌啊,不知道姐妹们有没类似的体会,反正我谈恋爱的时候对方送了什么小礼物,我就得从别的地方送些回报,总之是让付出和收获差不多,谁也没亏欠谁什么,到时候好聚好散的话也算漂亮收场。而Gon先生送的这些,我可根本还不起啊!

    或者说他没想过要我付出?他刚刚发现我怀疑他根本不爱我,就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当时就慌了,左心房写了一个完字,右心室写了一个蛋字,仔细看中间的心脏瓣膜,才从字缝里看出,满本都写着两个洋文:j b

    完jb蛋!Gon先生要包养我了!他要用钱和我划清感情界限!!这一刻,我觉得我为友情与爱情付出的悸动尽数凋零,整个人像是在风雨中坚韧却悲苦的残花,我想敲醒在卧室熟睡的人怒吼:我不要你的臭钱!但我的身体还是非常坚贞不屈地打开了一片面膜赶紧贴上。

    这可是四百大洋一片的东西啊!我不忍心为了我的狗屁爱情扔掉你!

    我接着想,从此以后,我就要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定位,你不能是一个蹬鼻子上脸得陇望蜀的贪心女人,Gon先生不管你要钱还给你钱,这是哪里的天大好事情,要恪守本分……

    当我正想为爱情流泪掏出耳机听几首伤心情歌时,我发现我手机歌单里近乎过半的陈奕迅的歌仿佛携手离家出走,失踪了。

    灵异事件?

    我那天没工夫多想,因为即将有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要同学聚会了。

    为什么翻天覆地?因为我有个同学吧,姓A,我还要接着提示更详细吗?

    我与A先生,多年好友,暧昧对象,一朝相见,竟成情敌。世界上的事,还真是拿不准,摸不透。

    Gon先生是挽着我的手出席的,我的同学们很兴奋,因为这似乎印证了他们多年前的一个什么赌局。除了当初那个对Gon先生有点意思的姐妹之外,我祝福当真是收了一箩筐,但是我并没有因此高兴,反而心情更加沉重了。

    Gon先生早上才和我划清界限,晚上就给我非分之想,这是为什么?

    我马上懂了,这一定是要装来刺激A先生的。小说常见套路,我明白……我明白就明白在他mlgb,我好委屈啊!这是什么恶毒女配剧本!我仿佛觉得下一秒我就要和纯情善良的主角露出嫉恨嘴脸大声呼喊你想的美他是我的!然后我们的攻(难以置信,我居然开始觉得Gon是攻了)闪亮登场把我踹到一边冷冷讽刺我到底是什么东西!转头和A先生解释但是A先生带着鼻音哭喊我不听我不听洒泪逃走,邪魅的总裁急忙追妻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放狠话说待会再收拾我……

    我为什么不离这两个人的故事远远的?

    因为我舍不得。

    ……

    不是舍不得辣妹啊,我必须解释一下以防误会。

    一个班的人没到齐,一支蒲公英天南海北地四下飘散了那么久,重新收拢自然也只能得到散散的那一把,说来也巧,A先生就坐在我们的正对面。我一直默数着Gon先生的呼吸,果不其然,在A先生起立致敬酒辞的时候快了一拍。

    呵,死给。

    我在桌布下狠狠踩了Gon先生一脚,他不明所以看向我时,我示威似的朝他露出凶狠而狰狞的挑衅目光,仰头把高脚杯里的干红一口闷掉,苦得我嗓子发紧。

    “呦呵,嫂子这是有心事啊?”

    对了,这时候插话的L女士是Gon先生的异母妹妹,之前没介绍过是因为Gon先生个人很疏远她,而L女士本人对我还有不小的意见。

    L今天穿的花枝招展,一如既往是她风格那样的绿油油,我有时很嫉妒她天然拥有可以一直穿一个颜色衣服不用看人脸色的任性权利。

    我和L真是宿敌相见,分外眼红,唇枪舌战言语争锋不够,恰逢我又是心情极差磨刀霍霍,于是我一把抢过L手中的啤酒杯,仰头干了。

    L女士懵了,不知道我这是在干啥。她询问地看向Gon先生,而后者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好狠狠瞪了他的亲妹妹一眼。这个某种程度上是算胳膊肘往外拐的眼神很好取悦了我,我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似乎觉得行凶受到了鼓励一般,随后,我抢走了A先生的白酒,Gon先生的白酒,被联手他们制住,最后我贼心不死,还去找曾经的几个室友要酒喝。

    如果换位处之,我应该也会被自己吓到,好好的同学聚会半应酬半娱乐的,我一个人从气势上把自己喝成了一名失恋女人,双眼哭肿成核桃带着一箱啤酒找闺蜜问“我有故事你有酒吗?”的那种。

    我是海量,但我不是千杯混着喝还不倒,然而我这人有一个优点,醉是醉,不断片。

    这就意味着我现在能理智地复述我醉酒时宛如一介疯逼的情景。

    我好清晰地记得我在桌布下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然后把脚探到Gon先生裤管里滑动的事情哦!如果说这种还是小范围调情可以原谅的话,那我后来突然转身坐在Gon先生身上大哭大闹,就有点出格了。

    OMG,这个小作精是谁,我真是有点受不了自己惹。

    Gon先生无奈,只好提前离场把我送回去,一路上,我忽然开嗓,唱起了世美湘莲的戏(我母亲房间里有个收音机,时常传出奇怪的声音,有时候是一个男人讲话,有时候是正经节目,我是在那里学到的),唱了大半段,最后一句戏腔突然变成:“段小楼到底喜不喜欢程蝶衣啊?”①

    司机疑惑地回头瞥了一眼,Gon先生差点踢开门把我踹下去。

    “陈,世,美?”

    他压低嗓音,咬牙切齿,像是忍耐到达了极点。他似乎一下子没理解我后半句到底在含沙射影什么,不过湘莲世美故事的普及程度远超品如世贤,我又一脸哀怨之相,想也知道是在指桑骂槐控诉谁。

    司机大叔开始频繁回头,估计是想一旦看出我有不乐意的情绪立马报警。不得不说世上还是有很多热心好人的,可惜Gon先生并非是一分手便提刀砍人的危险屌形物种,这热情实属多虑了。

    这对Gon先生来说如坐针毡的漫长一路实际空间上的距离还不算很远,里程表刚刚跳字而已。一到站,Gon先生就迫不及待把我半拖半拽地弄下车。

    为什么不公主抱呢?

    委婉一提,这几天我虽然日日夜夜为爱情而忧愁,午茶夜宵却是一次也没断,故而…有点小胖。

    离开轿车的环境,我一时有些头晕目眩,晚风从我的左耳朵灌进脑子里,又从右耳朵出去,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卷走了,我坐在路边的石阶上,享受酒精在胃里灼烧的感觉,愣愣发呆。

    我渐渐察觉出有点不对。

    今晚,Gon先生也没和A先生,说话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

    不对不对,我又否定自己,今天是会见到A的同学聚会,Gon先生先是给了我巨额财富,恰好又认真扮演了我的男友,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两人分明有染。我看他们没有交流,那说明他们是眉目传情,我没撞见他们明修栈道,那么定然是在某个角落暗诉过衷肠。

    我又这样简简单单说服了自己,精神了一点,开始四处打量,寻找Gon先生的踪迹。他不在附近,我有些慌了,不至于吧,我就任性放纵了一回,这个狠心的男人就打算把我随手抛弃?

    还抛弃在家门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家也不让我回了?他怎么能这样!虽然我已经三个月没给过他房租了,他,他,他……

    我越想越没底气,心中微弱地觉得我应该是做错了事,醉意上头,又一时觉得我怎么什么也不配,什么也没有,委屈从心里往上冒,我哇地一下哭出声来,起初还是小声抽抽楚楚可怜,后来放飞自我,越哭越大声,半夜三更的真是扰民极了,我怕第二天下楼大爷大妈会给我扔香蕉皮臭鸡蛋。

    “我的大小姐,您这是又怎么了?”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愣然抬头,眼泪混着睫毛膏在脸上滑下两道斑驳,要多有多狼狈。

    “你,你没走?”我大着舌头,打了一个哭嗝。

    “我说了在这等我。”男人手中提着装着几盒药的塑料袋,现在想来应该是他方才去买的解酒药。

    “……没听见。”我讷讷地道。

    Gon先生两条细长的眉几乎要拧成一个结,他已经连无奈都懒得无奈,直接在我面前矮下身,背对我。我反应了足足三秒,才好像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背不动的。我试图用眼神让他清楚这一点然后知难而退,谁知这时候他的思维轨迹完全与我背道而驰——似乎也一直没同流合污过——总之我再不上去,他就好像要发怒了。

    我诚惶诚恐,赶紧趴到Gon先生并不太宽广的背上。他背上凸起的骨头像退化的翅膀,脱了衣服看估计会十分诱人,可是现在它们裹在外套之下,失了美感不说,还硌得慌。他起身,摇摇晃晃,我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好想劝他不行就别逞能了,又看他心情不佳,不敢开口。

    好在他最后自己把下盘稳住,我还死死盯着他一双细长笔直的腿,生怕可怜的它支撑不起两个人的重量,轰然散架。

    Gon先生背着我,走过从小区门口到家的一段路。我蔓延的思绪也随着他的脚步放得很慢了,我像是在一片雾里看着我所生活的这里,有绿树红花,喷泉造景,上年纪的大爷们围着石桌下象棋,一车一卒分毫必争。也有背着手观棋的,侧眼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回头用亲切的乡音说了一句:“小两口。”

    我眨眨眼,舍不得反驳这样的误会。我搂着Gon先生的脖子,深嗅他清雅的发香,心里一角悄悄地甜蜜着,想到了小时候看的武侠小说,重伤的女主角也是这样趴在男主角的身上,低声唱着:“生,你背着我;死,你背着我。”②

    “我已经很努力了,你还想要怎么样?”Gon先生终于开口,我却已经眼皮打架,困倦非常,他的声音我只是听着,却觉得很远很远。他在说完想要怎样这句后,似乎是觉得过于示弱了,于是恼羞成怒,色厉内荏地补充道:“任性也该有个限度。”

    他等了半晌,没得到回答,又重新归于沉默。我甚至以为他在到家之前再也不会开口了,才在彻底沉入梦乡前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

    “反正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分不清这句话是幻觉的梦境还是迷离的现实,我更倾向于前者——Gon先生永远是华丽的,高傲的,盛气凌人,难道这样的他也会有如此失落的时候吗?

    这一次我睡到日上三竿,Gon先生早就出门做事去了,宿醉带来的头疼几乎把我一刀劈成两半,大段的记忆回归我的脑海,我愣了半天,发现自己穿着柔软的丝缎睡衣,紧箍着我一晚上的塑型胸衣也被换了下来,枕头另一侧换洗衣物折叠整齐,有些人可以说是比家养小精灵还贴心。我莫名想象到Gon先生用他带着花戒的精致的手一点点脱掉我丝袜,解开内衣背扣的画面,甚至当我想到Gon先生仔细地替我卸妆涂抹面霜时都不足以使我沸腾的幻想热情冷却,脸上忽地飘过一大片红云。

    理智阻止了我无所谓的发春,我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昨天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不太对,恋爱和酒精一齐作用对智商的降维打击实在太显著,我竟迟迟没有发觉。

    一袋豆角的争执,又土又豪的馈赠,消失的陈奕迅的歌,被刻意疏远的A先生……

    Gon先生他妈的不是记仇记到现在在然后对照着我在论坛里的死亡发言 改,过,自,新,吧!

    为了确认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我觉得

    我得做一些不太体面的事——比如说偷偷打开Gon先生的电脑,看一看历史记录。

    果然。

    “恋爱宝典”

    “十大约会圣地”

    “绅士的男人应该替女朋友做些什么”

    “大声诉说你的爱”

    “什么时候该送什么礼物”

    我好奇地点进去送礼物那一页,top1居然是一个流光溢彩的小夜灯,插上电就会不断闪烁文字的那种,上书“我会一生爱你。”其后又有很多让我叹为观止的东西,什么自拍拼图,什么手绘表白二维码,我一边跳着眉毛一边快速划过这些充满着让我emmmmmm的气息的礼物之后,才在一个中等偏后的地方看见了“大牌化妆品”五个字。

    ……

    我由衷感谢Gon先生做出了相对正确的选择,即使因此产生了一些误会,我也心甘情愿。毕竟相比于自己床头突然多了一个闪烁的“我会一生爱你”,我实在是幸运太多。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独独没想过我的Gon先生憨得这么坦荡,傻得这么彻底。作为朋友的时候我那样地了解他,为什么独独没想到因为关系转变而无所适从,自卑怯懦的不只是我一个呢?

    话不多说,我该去好好想想怎么给Gon先生一个surprise,来诚心实意为我可笑的误解赔礼道歉了——不过最好他一辈子都不知道我昨天到底在脑补些什么,老天保佑谢天谢地。

    ——end——

    ①梗自霸王别姬

    ②梗自射雕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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