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黑】Suicide Fiend

作者: 02485 | 来源:发表于2020-02-24 19:52 被阅读0次

    Suicide  Fiend(自杀魔王)

    在那个时代,英国人的神灵是自杀魔王。


    罗译本
    于连回到法国,拉穆尔侯爵问:“英国之游,给我带来什么有意思的看法?”他却默而不言。       “不管有意思,没意思,你带来了什么看法?”侯爵追问道。       “第一,”于连答道, “在英国,每天发一个钟头神经的人。才是最清醒的人;而这最清醒的人,又为自杀的恶魔所缠绕。自杀魔王,是这个国家的神灵。                   “第二,无论什么人,一踏上英国领土,他的聪敏才智,就减损 了四分之一。               “第三,天下没有一处风景有像英国那样幽雅、美妙、动人 心弦。 ”

    我觉得《红与黑》下部书里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和伯爵交谈的地方吧。

    刚才从原文里截出来的一段话,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含义,总之要结合那个时代的背景(这真不好说)

    结合原序

    能否多少体会到一些呢?

    那么接着:

    “现在该我说了, ”侯爵接口道, “第一,在俄国使馆的舞会上, 你为什么要说,有三十万二十五岁的法国人热切盼望打仗?这种 说法对各国君王,你以为是中听的吗?”
    “跟我国那些大外交官,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于连答道, “他 们又特别喜欢争论严肃问题。如果照搬报纸上的论调,他们就把 你当傻瓜。要是你敢于谈点切实而新鲜的见闻,他们就惊呆,就无 言以对,第二天清晨七点,就派使馆的一秘来转告,说你持论不识大体!”
    “说得不错, ”侯爵笑道, “不过,我敢打赌,高明的先生,你去英 国所为何事,恐怕还没猜到。”
    “恕我失敬,”于连说,“此行是为了每礼拜去大使府邸参加一 次晚宴,这位王上特派全权大使为其人是最风雅不过了。”

    这段精彩之处只听得出来是司汤达巧妙暗讽那时的社会时局。瑞那先生(市长)也是个自由党人,但是现在,市长瑞那先生已经不再是“市长”了,他的地位似乎已经在动摇了。

    其实把市长提到这里的确不应该,但是为了把他和拉穆尔侯爵放在一起,就大可不计较那么多。

    “伯爵”无疑是压迫的代表,从文中作者以及主人公于连对他看法都能看得出。他始终把于连放在一个下人的位置,他看得起于连,但这不代表他就看重于连,我们每个人都看的出来,侯爵本人是不喜欢他的,只是因为于连对的上他的口味。

    其实这段侯爵和于连的对话我也没听懂。所以去贴吧问了问,正好遇上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当然,这只是全书的一部分而已,给我带来震撼的部分还有更多。读完这本书以后我才发现令人思考的地方还有很多,疑点也有很多。

    我们不是法国人,对于作者话里话外暗讽的“时局”也不太能体会到什么,只是由心里感到复杂的社会。更多的是对上层社会上等人的一些影射。

    我看来,全书的感情线也能分为明线和暗线,实际上是明暗交织的,所以比较难表达。

    前期感情线主要是和瑞纳夫人私情。包括上部书基本上都是由这条感情线贯穿始终的,

    那么再来看整本书,细说下来还有很多脉络需要梳理,如果从前往后说的话,那就先贴上我后期读书的截图。

    这段其实挺嘲讽的。

    由谢朗神甫认识了彼拉神甫,又由彼拉神甫引荐,进入了拉穆尔府,所以又接了一条新的感情线“冯蒂尔德线”这里的爱恨情仇相较瑞那夫人的感情线,的确不好比较。

    开头是于连对拉穆尔小姐不感冒,小姐自己想要引起于连的注意。

    这段基本上就是清清楚楚的爱情描绘了,这样的几件事更能清楚的表明玛蒂尔德的身份和性格高傲以及前途的无量,其实她完全可以成为夸泽诺夫人。

    也和后面有了一定的照应。

    这里的达尔杜夫是一个典故

    其实就是代指伪君子。因为《伪君子》歌剧里的主人公就叫达尔杜夫。

    玛蒂尔德不同于其他贵族女子的高傲令人喜爱。

    即使作者声明过自己并不了解贵族的生活,可是这样的贵族小姐却如同真的一般栩栩如生,灵动,好像真正的活着一般活灵活现。

    心思之纠结,缜密。足见贵族之多疑与疑虑,甚至将身份渗透入日常的生活。

    接下来就是完完全全的感情篇了。我觉得《古剑》这部分可谓是无比精彩。

    这一段其实也能体现出拉穆尔小姐的奇异之处。

    “拉穆尔小姐最讨厌缺乏个性;周围这批漂亮小伙子,她看不上 的,也正是这一点。他们自命为风雅中人,对不合时尚的,或想赶 时髦而没髦得合时的,便冷一句热一句加以讥刺。他们嘲讽得越起劲,就越被千金小姐看不起。”

    感情下跌的,其实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来冯蒂尔德对于连的感情变化。

    著名的小说如镜子之论。

    按照时间段 和从属来划分

    首先是市长府,再者就是法学院了,中间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无不在彰显作者的“掩耳盗铃”,最后就是拉穆尔府,再到监狱。

    说到于连加入法学院时期,这个时候的于连已经接触到了上流社会的真实生活,他能看到那些人真实的模样,在他们虚伪,伪善的面孔下,又是怎么样的野心勃勃。

    其中于连提到过的一个人,后面又一次出现在了菲华格元帅夫人的宴会上,那个人和主角于连是死对头,这时才能让人想起来这个“卡斯塔奈特德神甫”

    也是和于连很不对付的一个神甫。原因很简单,于连在当初进入法学院的时候,第一次面见的彼拉伯爵在那之后成为了他的一个很重要的故交,当初在法学院时于连也是选择了詹森派的彼拉神甫,因此和这位“卡斯塔奈特德神甫”结下了梁子。

    在后文中,于连去送信的时候,可恶的神甫就又一次出现了,并且还是在没认出于连的情况下——那时还真险!

    具体内容还要细细来讲解。

    一章节的开头。

    这是于连痴迷玛蒂尔德(拉穆尔小姐)的时候,生涩的年轻人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这也是阐明了于连和拉穆尔小姐关系的一条毕竟明朗的感情线,因为接下来所要描述的,相比较来说就有些“抽象”与“不可思议”

    真的有《唐璜》这本书吗?

    以下是于连追求菲华格元帅夫人的片段。

    这里先奉上一张早期截图。

    接上

    瓦勒诺先生告诉于连,维璃叶彩票局局长刚死,这个位子给了 肖任先生;于连觉得很有趣,他以前在拉穆尔侯爵的卧室里曾拾到过这老蠢材的一封求情信。在请侯爵为彩票局长一职致财政大臣函件上签字时,于连背了几句求情信里的话,引得侯爵哈哈大笑。

    肖任先生的任命刚发表,于连得知省议会曾为葛罗先生谋求 此职。葛罗先生是著名的几何学家,为人慷慨,自己年入只一千四 百法郎,却借六百法郎给刚刚死去的局长一家,以济急难。

    于连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深感震惊。
    “这不算什么, ”他譬解道, “要想出头,要干的不平事儿正多着呢,而且还要会用动听的言 辞善加掩饰。可怜的葛罗先生!他该得勋章,而到手的却是我!
    勋章是内阁给的,我就得按内阁的旨意办事。 ”

    说起来那世道也是够凉薄的。伯爵也从来没有看得起过于连,即使看得起也是后面的事情。

    说到这最后一句,侯爵的口气很不客气。

    那时候的于连在别人看来,也许就是「拉穆尔侯爵的小秘书」

    后来他也有了个贵族的身份,所以,值得拉穆尔小姐——玛蒂尔特的爱慕。

    那么关于红与黑,我们也可惜仔细来整理一下全书脉络:

    首先是明线:于连来到市长府当家教,因为他熟读拉丁文《圣经》背的一字不差,并深得孩子们的青睐。

    当他来到市长府的时候,对瑞纳夫人产生好感并吸引瑞纳夫人。因恐怕事情败露,又因“匿名信”事件于连不得不受瑞纳夫人的提议,于连来到了巴黎。

    受谢朗神甫的嘱托,去往神学院,遇见彼拉神甫,并触发了一系列在法学院的事件,例如:选择彼拉神甫,得罪了卡斯塔奈德神甫,也为后文去送信的时候,碰见这位神父埋下了一个伏笔。

    书中阐明卡斯塔奈德神甫身份的句子

    当然在法学院,也是这个卡斯塔奈德神甫(于连本名列前茅,但是被他提问以后却一下子跌落到了124名,但也因此吸引了大主教的注意力)

    彼拉神甫将他引荐到了拉穆尔府。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是谢朗神甫介绍于连到神学院认识彼拉神甫的。

    谢朗神甫和彼拉神甫都是很重要的角色。

    于连认识到了上流社会的人士。

    同时也因为生活在那里,他看到了许多人,如何对待许多事,成为侯爵的“秘书”,结识了贵族小姐。

    拉穆尔小姐(玛蒂尔特)在宴会上对他起了兴趣,并在后面为于连写了封“情书”,往后牵扯着一段事情引发的结果。

    于连接受了侯爵(拉穆尔侯爵)的任务,用较好的记性开始成为“信使”,在肩负侯爵重任的同时,于连负责记下所谓神秘身份,带来头不小人们的对话并转交给一个人

    候爵很看重这件事情,亲自照拂于连。在去往的路上,于连装作纨绔公子,在旅馆里留宿,遇到了拦截他的人

    竟是卡斯塔奈特神甫!于连当时差点杀了他!还好神甫没有认出他来,所以于连也就没有动手。

    他还忙着去提醒另一个跟他说上两句话的人。

    在回去的路上,于连请教了一个俄国的“恋爱大师”,那位公子对于连的“求教”沾沾自喜(一个法国人去拜访一个俄国人)也对他所处的情况给出了建议,并建议他追求“布商”(其实是菲华格元帅夫人,是一位孀妇)由此使玛蒂尔特吃醋。

    俄国恋爱大师给于连了五十三封信*(说起来这可是个典故),并告诉他把这些信写给那位夫人(菲华格元帅夫人)最后他成功了。

    玛蒂尔特拜倒在他的脚下,她不久后就怀孕了。

    小姐跟乃父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这件事又跟于连冠上了个好名分(以贵族之名)做这些事的时候,拉拉穆尔家族也考虑了很久。

    在这期间于连则一直借住在彼拉神甫家,偷偷和玛蒂尔特见面。

    本来于连已经可以和玛蒂尔特高高兴兴生活在一起,但是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使得于连被告发了。告发于连的那个人正是瑞纳夫人。

    尽管我们都知道不是自愿的,瑞纳夫人的忏悔是让她这么做的,那时候于连甚至对瑞纳夫人开了枪...

    最后就是于连被处决。

    在于连还没有被处决之前,他分别和两个女人见了面。

    他跪着恳求代理主教在做弥撒时,替他布施十个路易, 祈求犯人能够获释。傅凯自以为懂得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厌恶他的好友。出于对不 幸的敬畏,木材商把这感想藏在心底,只冷冷回答: “不管怎么说,纵有密令不准探监,也不能用于尊大人身 上呀。

    先生,审判之日,恕我缺席,因为我出庭,可能会不利 于索雷尔先生一案。在这世界上,我唯一的殷盼,就是他 能得救。请相信,一个无辜者因我而走上死路,这可怕的 想法就会危害我的余生,缩短我的寿命。你们怎么能判 他死刑呢,我不是还活着吗?不,可以肯定,社会无权剥 夺一个人,尤其像于连·索雷尔这样一个人的生命。在维璃叶,人人知道他有时神情恍惚。这可怜的年轻人,有不 少劲敌;但是,即使是他的劲敌,(知有多少?)也不怀疑他 冠绝时辈的才华和渊深精湛的学识。先生,你们要审判 的,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近一年半的相处,我们知道他是 一个虔诚、懂事、勤勉的人。但一年总有两三次,他会发 忧郁症,神思迷离。维璃叶全城的人,我们消夏地苇儿溪 的近邻,我们全家,以及专区区长本人,都可以证明他的 虔诚堪为表率。整部《圣经》,他都能背得;一个不信教的人,会长年累月钻研这部圣书吗?现嘱稚子专程呈送此 信,他们还不失赤子之心。阁下不妨屈尊垂询,他们当可 面达详情;有必要知道的关于这可怜小伙子的底细,会使 你明白判他死刑是横暴无理的。果然如此,就谈不上为 我报仇,适足以送我性命了。 他的仇敌怎能回避这一事实?我的伤,不过是他一 时神经错乱的结果,我孩子早已发现他们的家庭教师有 这毛病;况且我伤势并不怎么危险,调养了不到两个月, 已能驱车从维璃叶赶到贝藏松。要是得知你,先生,把一 个罪不足死的人从蛮不讲理的法律开脱出来,还有丝毫 游移,那我就将离开仅因遵守丈夫命令而羁留的病榻,跑 来跪在你面前向你求情。 先生,敬请宣明:预谋杀人属不实之词。这样,阁下 就不会因无辜者血溅刑台而受到良心责备。诸希亮察。

    (瑞纳夫人给每个法官都亲自去了一封信)

    侯爵用胸口窝暖了一条冻 僵的蛇——于连。

    关于最后,于连说的一些话。

    “但对早晨九点生,傍晚五点死的

    蜉蝣,在日长夜短的夏季,怎么能

    懂得黑夜这词儿呢?

    “让蜉蝣多活上五个小时,看到了

    黑夜,自然就知道何为黑夜了。

    “我也一样,到二十三岁就死了。

    让我跟瑞那夫人一起再过上五年吧

    。”

    傅凯用语的毛病,粗俗的手势,都不见了,于连扑进他怀里。

    内地的乡风,与巴黎相对而言,还没受过这样的礼赞。傅凯看到他

    好友眼里流露出来的热诚,心里一喜,以为他同意出逃呢。

    谢朗神甫的衰年迟暮,教于连看了泄气;傅凯的侠肠义胆,又

    使他鼓起勇气———看来他还很年轻,依我看,倒是一株好苗。他非

    但没像大多数人那样,由稚嫩变得圆滑,岁月会给他恻隐之心,而

    且也会治好他多疑的毛病……哎,说这些空话,现在还有什么用?

    玛蒂尔特在最后也是把自己想象成爱情小说里面的主角。

    这里没有扭曲拉穆尔小姐的意思,我是喜欢拉穆尔小姐的,真的希望她可以高明一些,毕竟这样的女子的确很得人喜爱

    贴上了一些图片,这就是直接的结尾了。最后是傅凯为于连收了尸。

    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玛蒂尔特,最后的最后,将于连的头颅拿走了。(这是一种病态的爱吗?!)

    这两个女人都是很爱他的。

    综上,鄙人自制了两张感情线示意图,寓意简陋,没有再往深处加工。做工也十分粗糙!

    瑞纳夫人 拉穆尔小姐

    最后回到作者。

    《红与黑》作者

    附上写作时间对比《悲惨世界》

    《悲惨世界》 《红与黑》

    这么看来,《红与黑》的发表比《悲惨世界》还要早啊。而且两位作者都是法国的。《悲惨世界》上部里也提到了关于主教神甫的,比如说卞福汝米里哀主教,《红与黑》里就是谢郎神甫和彼拉神甫,当然也有一位曾赠予于连书的主教。

    对前面一些注释的见解,我也想说一说自己的感受。(不知道加在哪里好啊,如果贸然加在前面的话会显得很失礼)

    怎么说呢

    从于连的角度来看,他这一生总感觉是猝然,猝然,没有尽人事就忽然的离开了人世。

    从我的角度来看,于连也许懂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道理,可他好像也不懂。他既经历了教士的生活,也当过有钱人,贵族。

    而且有两个女人都爱他,深爱他(不负责的说,至少在表面上看是这样的——我酸了,为什么这种好事不降临在我的身上呢?难道我长得不帅吗?)

    最后的最后。

    贴上原文完结的最后几页。

    司汤达说:献给幸运的少数人。

    那么我是多数人中的幸运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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