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的孩子不是我的:
今天出门面试还是没有收获,先是到公司的门店,是一家销售制冷产品的公司,负责人又让我到他们的仓库去看看,我也是这个意思。不到仓库还不会恐惧,到了仓库就让我瞠目结舌了,好几个大小的仓库连成一片,很多大件的东西,比如铝线一捆就是一百斤。老板正好在仓库,他说他们一个人都能扛的动一百斤的东西,重货我肯定做不了,我没什么大力气。这几年在福州身体一直被毒害,力气也小了很多,又经常失业在家里,吃不好,没什么营养,饱受周围人的言语刺激,精神每天都在增加压抑。就算这次没到福州,身体没被毒害,我也搬不动一百斤的货物,身体瘦,手臂小,连肌肉都没有,临阵磨枪也来不及,这种体力活上岗就要能吃得消,搬不动非得去搬那不是自讨苦吃。如果是几十斤的东西那还马马虎虎能吃得消,我哪里像干重活的人,小时候就营养不良,毕竟家境贫寒,没吃什么好东西。其实吃什么也不是重要的,主要还是受气,这气在小时候就开始了,村里的人个个如狼似虎,养父宁可把那些伤害我的人当成自己人,也不愿把我当成自己人,他到死都觉得是我们母子害了他郑家。
既然我已经从小到大饱受刺激,受气久了,试问我怎么可能长肉呢,我可能要步母亲的后尘了,母亲是离开福建后自杀的,等我无法再忍受了,也要最后一搏,离开福建死去。母亲选择在省外死是她不想和福建有关系,因为她本来就不是福建人,我也不是这的人,却被这个万恶的户籍地纠缠和消耗了大半生,可举世浑浊,我这样向往干净的人到哪里其实都是灾难。那些在我周围蠢蠢欲动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这些人都是四川破鞋的裙带关系,也有当地的鹰犬,都是脏东西。我也不会屈服她们,这些人只要敢带着一堆孩子过来找我,说孩子是我的,我就敢找把利器和他们鱼死网破。这些孩子当然不是我的,是他们故意诽谤造谣,肮脏的人当然和肮脏的人在一块,黑警身边怎么可能有正人君子呢,流氓身边怎么会有斯文人,破鞋身边怎么可能有正经人呢。她们都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把这里当成了根据地,要把衣钵传给下一代,上一代对我恨之入骨,下一代也对我虎视眈眈。既然是人尽可夫,那估计整个城中村的男人和他们都同床共枕了,上一代的破鞋也老了,和这里的老房东眉来眼去,如果不是经常亲热,怎么会住到我的周围呢。
谁那么替破鞋卖力,那么孩子就是他们的,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家庭,除非时空错位,我离开了自己的宇宙,到了另一个宇宙,变成了平行宇宙的错位者。没在底层生活过,真的不知道底层有多恐怖,特别是因为小利变得歹毒,那些快餐店哪家会干净,老板真的会忏悔吗,那些卖过期产品的店铺,老板真的会忏悔吗。不要说底层赚钱困难,谁让你们结婚的,穷人结婚就是造孽,祸害了自己更祸害了别人,也不要说有关系的家庭更坏更恶,那是别人有资本,你没有,你既然没有就不要做别人的事,结果你做不了,却做了伤害和自己一样级别的人,羡慕他人的恶那是恶上加恶。因为曾经我见证了江湖,所以我知道流氓的可恶,我为正义呐喊,我谴责犯罪,我要洗涤自己的灵魂,我要为自己的余生救赎。但是,我的户籍地是地狱,人间也是全魔乱舞,在世间吞云吐雾,阴风阵阵。他们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们的老婆不是自己的,他们没有灵魂,只有让人恶心的相貌和说话,在这个城市里如影随形。
我不知道这二十年来破鞋总共和多少人快活过,没有五千也该有两千,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生了多少孩子,每个人应该有十个左右吧。这些和我没有关系,因为她们是和其他人发生了关系。我并没有一直在福州,也离开过福州许多年,也到省外的一些城市,一直都是一个人,任何对我的指责都是诬陷,我不可能会喜欢人尽可夫的破鞋,我喜欢的是诗情画意的才女。现在的医学很发达,即使彼此没有发生关系也可以造假,可以制造出你的卵子来,真的可以让你的精神奔溃。当年我在北京的时候,住在隔壁的破鞋,是一口四川话,和现在租房窗户对面那个母亲是不是同一个人呢,如果她说孩子是我,那么当年有没有在晚上乘我睡觉的时候进入我的租房对我性侵呢。房东估计也参与了,因为这些我隐隐约约有些感觉,不是做梦。我在省外的时候破鞋没这么密集,只有在福州的时候那些四川口音的破鞋会蜂拥而至,真是藏污纳垢。福州如果有文化,我也不会因为文艺激情屡屡被打压和排挤,一个底层人的文艺激情都不能被允许和包容的城市,还谈什么有文化,真正的文化是与民同乐,而不是被所谓的专家和教授给霸占。(2022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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