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您顺随吉祥!
本是很谦卑或地位极低下的人才说的一句话,恭维的成份多些。比如封建社会的奴才就常这么说。
我总觉得我的身份卑微得还不如那些早已作古的奴才。所以,我常把我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低至抵触到地平线,低到接近海…。因而,祝您顺随吉祥,就成了我最常说的谦卑话儿。
说来,我上简书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很短,满打满算再有一个月,就是整一年了。
在这不满一年的时光里,我在简书首页上阅读了大量刊在头版显要位置的同仁诸君的文章,可以说天天不间断地阅读着,不论再忙再累再没时间,都会抽空坚持拜读的。我常想,既然拜读了,就不能雁过无痕。于是,我会常在读过的文后加注一些评论,也随即得到了绝大多数同仁的认可与欢迎。当然,共鸣与祥和的气氛也是其乐融融的,我乐此不疲,也心安理得。
然而,就因我有这一给人作评的嗜好,却也难免招来一些儿是是非非以及攻击与抵毁,甚至劈头盖脑不由分说的谩骂与侮辱。
但这类素养的人总括起来也并不多,从前到后,用连加法合并同类项,也不过就三人(次)之多,就这己让从小就胆小如鼠的我慌慌不可终日,惊恐万状,不得心宁神静。因三之数,在中华民族的字典里,应该是象征繁多的意思。所以,我不得不一年三省吾身,自察自纠,看到底失误是出在哪儿了?有必要回头归纳总结一下,以防重蹈覆辙,再无可救药。
首先,我得自先亮明我一惯作评的原则与观点及立场。我作评历来遵循以文论文,绝不涉越文外,更不节外生枝;好文则多评,中文中评,劣文不评。绝不充当什么大一巴狼,更不为他人指指点点指点江山;也绝不充博学而好为人师给人指手划脚谋划前景与未来…凡惹人犯忌的行为可以说与我无缘。
因我心知肚明我没任何资格给人指三点四。这就是我给人写评的分寸,也是我写评或作人的底线。换句话说,我只说其文的优点,绝不讲任何缺处,就是惟恐招惹不快,引火烧身自取其辱与灭亡。[我读我点评,其旨在学习。在博采众长,在取长补短,在提高自已。除此外,并无其它阴谋企图和见不得人的任何勾当!]
可就是这么个初衷的我,并以如此严谨的姿态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着,却仍招来先后三个不同人士的非议与狂轰烂炸或信口呲黄或狗血喷头。
第一个君子,是我刚入简书不到一个月给人写评后招惹的。当时,以我的幼稚园水平,我还玩不转简书的收发系统诸功能。这位君子说,"你写得怎如莎士比亚的语气呀!"还接着洋洋洒洒写了好长一大篇东西,而且尽是引用莎翁的原句原话,仿佛在加以对照和引证,也彰显他的博学与记忆力超群。
我一看那状况,直接感觉就是很好笑。好象我信笔拈来写个评语还要去剽窃莎翁的作品一样,要么是我写个小小的评论,那水准已上升到了几世纪前的莎翁的档次了呀!
到底指哪一端,我就搞不清楚了。但我一细想,此君所指一定是前种情形。最大可能有脱不了那方面的嫌疑。
五尺高帽猛然扣头上,我顿时百口莫辨。可我扪心自问,自我上小学起,除了国文课本里节选过涉及莎翁的原著章节让我读过外,我从来没读过莎翁原著中文译本的,再说莎翁的十四行诗与戏剧,以我笨拙的的大脑及低劣的智商,也实在读不懂,玩不转也不感冒,实也不适应我这一号阶层的中国人去拜读与摩仿…我怎就写个简单的中国式评论而去煞费心思地去抄袭莎老人家的西方语言呢?
于是,我对此君大量引用莎翁篇章的行为很是不屑。心想,此类贵君子除了照搬他人原著,若抽去别人的,怎还有其个人的思想与声音呢?
忽儿,我心绪翩翩,我就想到了远古,想到了为我们华夏儿女创造中华文字的仓颉先生,他居住在天尽头,为我们造呵造,造了那么多汉字,专一供应后人使用,于是,就有他用你用我用,前人用现代人更用,瞻望未来无论科技如何突飞猛进的发达,估计未来的后人还得少不了要用…而人人却在用,难道大家岂不是都正在抄袭剽窃仓颉同志么?
或许我的意念与语式与莎翁的吻合了,或貌合神似,但怎么就能一言一蔽之而武断地说我的就是莎翁的呢?那么我们天天用汉字书写,难不成我们在天天抄袭仓颉么?
我把后句的理念反回给君子,那君子从那儿就销声匿迹永远哑口无声了。
随后迎来了大约十个多月的太平简书历程。
我仍天天在同仁诸君文后写评。风平浪静,啥意外事儿也没有。
时至年关前夕,可能是泰极否来吧!加上工作的保员保岗及加班加点,忙得我简直不可开交。我在夜班值勤的过程中,冒着被处罚的危险,好心好意又偷偷地给一篇文写了两句简评。
谁知第二天一早,趁我下班入睡前的间隙,打开简书,映入眼帘的就是信息栏里跳出的一女子破口大骂的语句。直说我在评论中骂了她。
我当时就懵了,被弄得晕而呱唧,一头雾水,狗血喷头,不知西东。…这就是我上简书以来第二个君子给我的当头棒喝,还是女中豪杰般的才俊人物哩,给我的待遇可不低。
我上楼入住室,躺在床上,平心静气作回复。我说我深感抱歉!真对不起!我说我哪有时间和心情去骂人哟!妳要再仔细读读,那是我在表扬妳呢!我从来没居心要用这种方法去辱骂人的!我何苦呢?
那女君子可能读了,很快就来了话儿说,说(她)自已慌里慌张起床忙乱没读好就回复了…。
我长叹!看这女子把事儿治得,多荒唐啊!
一个女孩儿家,如此不稳重,怎鲁莽成那儿样!风风火火急着去干啥?怎把别人的好心好意及一汪深情都当成狼心狗肺驴几巴了呢?还先不先不由分说就操刀携盾扎着决斗的架势就破口大骂来了呢?若真是我处心积虑玷污了尔的圣洁或真正实打实是我出言不逊先骂了尔,尔也得先弄清楚根由后再反击我不迟哟!
…我把这一委屈述说给杭州的一位挚友听。挚手很是红颜一怒,自愿打抱不平。从中多方调停,才把陡起的风波及时摆平了。
我则苦笑,我又何苦呢?不就写个人人都会的几巴点评,怎就无端地招徕那么个罪孽呢?!
紧接着,第三个君子也就粉抹登场了,它就是我上简书近一年来的最后一个,也只能是最后一个。(假若我一气之下,彻底辍笔不再给人写评或一气而呜乎哀哉去太虚的话。)
这段公案,更有意思,更奇葩。
起因是这样的:有一同仁在简书首页发布了一篇很有新意很有见地很有鲜明个性的文章。我读之心悅大喜!没敢多评,就挥笔几字:校长万岁!
就这,三天过后,一君子就义正辞严回文,大骂你的校长早死了!又洋洋洒洒给我大讲了一通教课书式历史文化普及知识,从晚清到抗战,又直到解放战争史直写了千把字之多。
我真有点想仰天大笑的意味!
实际是哭笑不得。因我当头又挨了一棒。因我没想到没花一分钱当学费,也没自觉自愿去三顾茅庐去聘请,就凭空空降了这么一位博学的大神砖家大咖讲师!
我真五体投地佩服他诲人不倦好为人师的传道授业解惑的敬业及忠于职守的精神!
我真没办法,也不好意思地就这么回复它:谢谢!(妳)会得真不少!都书本上的吧!真佩服贵恩师的博学与诲人不倦!我真得应该甘当一回小小学生,从中华民族浩瀚的屈辱史自第一页起一页一页地细细开始学!…怎不把视野与胸襟放宽广一些呢?我是一名在人民军队磨炼多年的老兵,不才十几岁就入党,已是三十多年党龄的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与唯物主义辩证法还不敢忘怀…若光信书,天下不如无书!蒋不是我的校长[我的校长是中将孔献礼,君可百度一下获悉]蒋更不是我一个人的校长,是千千万万人的校长。蒋的好与歹,尽可让世人评说。谁也别干涉谁!谁也别教化谁!就0K了!写毕这一节,就复给了它。
之后,我心情平静了许多。
其实,我单等这一类高贵人再来口诛笔伐再来骂。其实,我有很多理由要怼它们的话的…想想,又何必呢?怎么能与这号一种人一般见识呢?
世间麻烦不休的事本就多得无暇顾及了,哪还有心情干耗其上呢?纠缠得越多,滚雪球一样更是积垢难化。
真对这种胡搅蛮缠,最好应对之法,装聋卖傻,根本不预理釆,屑都不屑,只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这才是坐怀不乱处乱而不惊的最高境界。
按理说,对一问题应该持百家争鸣各抒已见甚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光明坦荡的态度的!可现在一些人,不要说你想持不同观点了,就是稍微自露已念,偏左或靠右只那么一点点儿,好家伙,那就象戳了蚂蜂窝,就会落个头破血流的下场不可。轻者溲杆儿讥讽你无知,重则狗血喷头骂得妳体无完肤一无是处。哪有学术探讨与疑难商榷的余地,上来一出场就是三板斧刀枪见戟杀得对方片甲不留无有生存之境,狠不得把异已生吞活剥了才欢天喜地!…所以,我还事先就没存心要指出对方文章不足的情况下,还能引起意想不到的轩然大波呢?若谁胆敢锋芒毕露说些真话的话,那敢肯定是百分百瞬间就会死无葬身之下…甚连三秒钟也呆不了就会遭群起而攻之会立马完蛋的!
要不,其实我也很想说…用不谦虚一点的口吻说,我读过的书及研究的历史一定不会比三君中任一位先哲差,而我写的字(不敢说是著述)也一点不会比三君少…而我现在正享受着习主席给军人的特殊津贴…不客气说,三君们这一辈子能有我这般造化就好了,再来指点我为我师就更好了!
即使你是一座山,但你也应该常回回首,你身后是否群峰更巍峨?要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是真正的白痴与傻瓜?人间到底有几人谁痴谁傻?
别动不动就扎着好为人师的架式,给谁指点江山。…别让受众听了,要笑掉大牙的!
可是,我又想,即使互争口舌互讨伐,胜了又有何益呢?不显得特可笑么!争个高低,图个口舌之快,岂不显得太无聊更愚蠢么!
杨降先生说,对于无聊之人,最好是不争与不屑。而我作到了么?
我若与它们一般见识,岂不则显我不够谦卑了。那样,我则成了狂妄中的狂妄之徒了!那就是自我的最大损失了。正象我预以质问三君的话"修养呢?内涵呢?文明修为呢?"就入了骨子里去了。说到此,论做人还是谦卑宽宏大气一点的好!
纵观以上三君,多半都正处丰华正茂,处事动念都尚处在热血方刚且浮躁的年龄段,修为还欠了些火候,动不动就惹人反感,会引火烧身的,再不知躲闪与自保,又很易焚身碎骨的。自认为知了一些儿道理,就断定别人一无所懂,别人不是傻蛋就是白痴!
…这种气象很可悲!
好在,这种情形并不很多。
我不想看着他们大好前程与美丽的梦想在其高傲气焰之下败北或破灭!所以,我只好更加谦卑地祝愿它们顺随吉祥!
2月17日夜雨于江南清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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