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捡就是丢”— 能总结出如此金句的奇葩人类居然被我选中成为“人生伴侣”,不知道我俩是谁更配得上“三生有幸”。每天都是“老葛朗台”在线的生活状态,不在此吐下槽着实对不起这个言论自由、放飞自我的平台。
不捡就是丢开篇永志、二篇给女儿“献礼”、三篇要献给“金句王”了。相识二十年,今天的他恍惚中和当初没有大的变化,因为天生长得老。而自己占了些“童颜”的便宜,和他站在一起假装叔伯亲戚挑战不大。我时常把彼此比喻成两列火车,年轻时是绿皮的,现在我像“复兴号”逼近,而他刚从绿皮提速动车。而彼此都坚决地固守着各自的节奏,留给对方的是毫无表情的白眼。可想而知我们在各自的轨道上奔向不知相距多远的远方,而且是偏僻的远方,从地理位置上看要用尽毕生精力绕地球一圈后有可能相望一眼。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体,想想居然没有激烈地红过脸,最多是我吊着嗓子怒吼几句结束“讨论”。而争论的焦点基本和“利益”两字有关。抛开他个人以外的任何人或事都是利益的体现。
比如不赞成夏天每天使用洗衣机,因为费水。洗衣机转筒因不同衣物受力不均发出异响,他会说是洗衣机累了在投诉,亦或是洗衣机要从卫生间“踱步”出来亲自“声讨”我;而他可以每次一个滚筒只洗一件体恤衫。再比如不赞成我每天洗澡,因为费水。我习惯每天至少洗一个澡,而他一般在叫嚣要洗澡后的三天完成这一动作。还有我习惯每天上班出门留一盏卫生间的灯,这样晚间如果我一个人回来的话,对近视眼的我来说有安全感。而他认为电费是需要控制的,而且他的“猫头鹰”眼神习惯黑暗,可为啥他呼呼大睡可以整晚开着电视开着电脑呢?
利益的关注离不开对细节的挖掘。财政大权从开始就旁落“葛朗台”之手,因为我对量化的东西没有对“型化”的东西敏感。而且因为曾经手术实施麻醉,感觉记忆力有极度的选择性偏好。所以每次上交工资后按需按量(每次两百至五百不等)地向“管家”领零花钱。虽然没有记账,但如果想报花账那是屡试屡败的,而且还会被警告,极为丢面子,为大学期间得到的财务毕业证书蒙羞。
“葛老”的记性出奇的好。从二十年前我的第一个“潜在”男朋友开始全都记得。业务是要越练越精吧?他连五六岁时表弟“耍鸡贼”的事都记得;而像我这样大条的傻大姐别说钱财了、个人恩怨啥的一概是过眼云烟,倒是他每次提醒我“谁谁曾害过你”。这也许就是我看上去比较年轻的缘故吧?岁月的皱纹被我人为地抹平了。
不捡就是丢“利益男”、“葛老”都是我对他的虐称,也经常和他为此插科打诨。觉得我俩是“天生一对”,一个傻一个精,一个天真幼稚一个成熟稳重,一个心比天高一个脚踏实地。更庆幸的是他虽“胸无大志”但从不自恃清高,虽看重蝇头小利但从无害人之心。也许过于本分、安逸、不求上进了,但他要和的泥永远和他拥有的水成比例。在争权逐利的今天能保持应有的节奏,不慌乱、不迷惑,守着自己的小家过小日子,也是一种难得的清醒。
不捡就是丢,只要不去“偷、抢、无良占有”,就让他继续“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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