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还未来临的时候,梦里,心心念念所有可以放胆去做的事,仿佛全身的压力都来自学习。不论天气一片艳阳,四下和谐如挚,四支是多么轻盈有力,我对生活总是抱着解不开的深深的厌恶。好比现在,我搅动这平日硬得如同久经暴晒的淤泥的杞人脑袋,毫无压力组织句子,并心平气和地打出一个个文字,似乎极意享受生活。
然而这时所做的一切,并非我放假前幻想过的有规律的安排,按那时的想法,我应该在图书馆如痴如醉地浏览文言文版二十四史,一张宽大光滑的桌子旁只坐着我一个人,读到精彩处情不自禁摇一下头,暗道,妙哇!
对随意改动计划的行为,我打心底鄙视,非常,特别,十分。奈何我终究是我,不比那套流传的二十四史,那是经典,我是废物,经典不能随意篡改,废物却是能用则用,什么地方用的上,那就尽量变着法儿把它用起来。
从放假时间开启,我将重复自青春期以来始终如一的心态变迁,沿着那条短暂的时间线,再一次清醒地鄙视自己。很多时候难免扪心自问,难道这就没法改一改吗?答案是否定的,我听任何人说,他们认为这就是勤奋与懒惰的事。我请教过初中老师,高中同学,小朋友还有不少老朋友,老实说这很难。他们回答我时说得很轻松,甚至都看不见嘴唇的开启与闭合。然而他们的老毛病也没有改变,那些被别人嘲笑、规劝多次的坏习惯,他们自己仍视作脸面,时时展现给面前的人。
那我自认为,没必要改了吧就这,对我假期赖床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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