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我做梦梦到自己是一个猎人,我枪法不好,但是我依然想做一场关于猎人的梦。就算没有枪,只有一顶帽子,我也心甘情愿的奔跑在丛林里,藏在隐蔽的位置,看着那个我欣赏的某种动物。我不会表达,和哑巴没区别,我只能这么的书写,多的话,也写不出,少的话也就这些,希望明天的自己不嫌弃今日的行为。如果有一朵花,不需要土壤,开在半空中,淡蓝色的亦或者紫色的垂落下来,见到人们落泪就变成白色的,看到人们微笑就变成红色的,如果就是如果,没有其他的可能。
我记得十八岁时,期待爱情的样子,大抵上也就是一起吃一碗路边摊,各自选择两种喜欢的雪糕,交换着吃,在奢侈一点就是买共同一款衣服,一起穿着出行,要大家看着我们,似乎一样的东西会讲话。嘿,兄弟,他是我的条子,不可以动的。等到22岁,再去谈一场恋爱,什么都可以不要,面子不可以。需要好看的衣服,装饰自己感情的一切物质品,不管是寄放在对方身上还是存放在自己要买的清单里,都算得上22岁的恋爱。再等到30岁之前,已然是没有精力去选择什么样子的人,什么样子的事情,只如老驴推磨般的上钟,打卡卸磨。听朋友写道:最美好的爱情,莫过于我在整理书柜,你在叠衣服,饭在锅里。可这些岁月,我不曾遇见,你不曾相见。我们各自将自己存放在世界一隅,没有别的情绪,一旦走进自编的无底洞,就会无限的循环。
明天的太阳,我不期待,甚至明天有一场大雨我是期待的,这样我可以使用新买的深蓝色大伞,独自徘徊在街道上。我的伞不贵,我的鞋不贵,无关我喜欢与否这场雨,下雨的时候,不会刻意奔跑,天晴的时候不会因此明净自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然成为这样的人,是佛性也未然不是。
我记得一段恋情告别后,沉醉在酒精里,似乎告诫自己,再也难去体会爱。这与爱情的奔跑,于我看来,无可厚非的失去与眺望。但当你遇见怦然心动,有别于他人时,不管什么良人佳作,不管什么嘲讽唾骂,即便风情万种,你依然想去触动情感的阀门。大家有的说不道德,有的辱骂说过去的酒精顽童去哪了?这些我都可以不管,我依然开心自己27岁还可以保持青春的幼稚与活力,即便与自己年龄不通畅。即便这样会得到嫌弃和指责,包括哪低落小声的嫌弃,我依然抬头挺胸。这是生活的馈赠,也是生活给我的能量。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的青春不再是放肆微笑,灌满了牵牛般的短暂欢愉,我已行尸走肉,无需过多的感情注入。
相比较于清晨的粥,就算是清晨的四目相注,无粥无酒,依然欢喜。我向来喜欢表达自己的喜好,不管表达的是否得当,就算词不达意,也不枉费这一张嘴巴给我的脸点缀。我向来喜欢保护与被保护,向来喜欢接受情绪里的馈赠,你来我往,情意绵绵,实在不为过。人活着不为自己的欢喜,为的是各自有各自的选择。
大千世界,若是不接受,也望你尊重,若是不尊重,请遗忘你的世界曾经出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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