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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
脸为红色,必先接受无数次挠痒,
剩下,用最纯净的水洗涤。
干涸的白点,
无非不是撕开又关闭的心脏,
它反反复复,
一个接着一个剥落。
《施工》
清早,
宿舍外农民工堆砌着坚硬的砖,
发出嘹亮清脆的声音。
他们站在冬天里,只是一锤,
泥土就翻了翻身。
一墙之隔,
我,仍旧躺着。
过敏,这件小事从10月中旬开始,陪伴我度过了将近100多天。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当看似马上要痊愈之时,它又再次汹涌而来,像一个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它,更似一颗被俗世捆绑的心脏,在诗意“砰砰”声中愈合,却止步于茶米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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