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贺文，齁死人的一把蜜渍狗粮。美国队长X钢铁侠。
*ooc。
×××××××
（1）
走出商场时，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托尼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雪似乎下的更大了，积雪的街头到处都是拥挤的人流。
托尼右手拎着购物袋，把左手插进外套口袋里。
指尖触碰到一团柔软的绒线织物时，托尼下意识的把那团小小的织物握进手心——那是他新得到的一只手套，大红色，手背的地方织着一棵绿色的小小的圣诞树。
他侧头瞟了一眼商场门口装饰着彩球和彩灯的巨大圣诞树，余光轻车熟路的捕捉到一抹熟悉的金色。
“大个子，现在跟紧我，”托尼勾起嘴角大声对身后的人喊，“要知道这么多人我很容易会把你弄丢的，”他艰难的分开人流走下台阶，“我可不想在平安夜还要冒着大雪在每根电线杆上都贴上＇寻找美国队长必有重谢＇的寻人启示。”
“不用担心我会牢牢盯着你的托尼，相信我，即使再多的人我也不会把你挤丢，”金发青年大声回答的同时不动声色的贴近小胡子男人，一只手轻扶着托尼的腰，“要我帮你把衣领竖起来吗托尼？雪太大了，都钻进你外套里去了。你出门怎么不知道系条围巾？”
“你真啰嗦史蒂夫，跟紧我就好，”托尼翻了个嫌弃的白眼，还是听话的把外套领子翻起来遮住大半张脸，“好吧我是看在那只手套的份上，绝对不是因为我觉得冷，”他把嘴埋在毛茸茸的衣领里闷声闷气的小声嘟囔，”钢铁侠从来都不会觉得冷，再说好像你自己有知道系条围巾一样。”
史蒂夫抓紧托尼腰侧的衣服，装作没听见。
（2）
托尼双手拢着杯子汲取热源，咖啡的热度通过光滑的杯壁温暖着他冰凉的指尖。
咖啡馆里人满为患，托尼付了双倍于咖啡价格的丰厚小费成功收买了服务生——一个头上歪戴着顶滑稽红色圣诞帽的年轻姑娘，最后顺利得到了一个空位子。
坐下以后他才发现，这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小雅座，位置在咖啡店最后面的角落里，柔和的水晶灯上装饰着充满圣诞气息的斛寄生和彩带，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卡通形象的圣诞老人头像和驯鹿头像。
“这可是我们店最好的情侣座了，”满脸雀斑的女服务生快活的说，“虽然是按小时收费的，不过我想两位先生是不会在意这些小钱的，毕竟在这样的大雪天里，又僻静又暖和的地方更适合逛街逛累了的恩爱情侣们小憩一下，”她意有所指的对托尼挤挤眼睛，“而且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到你们。”
“我想你误会了小姐，事实上我们并不是……”托尼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史蒂夫担忧的帮他拍背，“不会是这么快就被冻感冒了吧？”他轻柔的掸了掸托尼的头发——雪花融化后，托尼棕色的卷发上挂着很多晶莹剔透的小水珠，“以后下雪天出门一定记得要加条围巾，最好还能戴顶帽子，你的心脏不好体质又弱，不注意保暖肯定会感冒。”
年轻女孩露出一个了然的友好微笑，对不停唠叨的史蒂夫竖了下拇指就退了出去。
一直到香醇的咖啡味热腾腾的刺激着托尼被冻得有些迟钝的鼻子为止，小胡子天才整个人都是处于半迷茫状态。
托尼抬起眼皮从睫毛底下偷看桌子对面的金发青年，对方正安静的一小口一小口啜着热咖啡，皱着眉毛一副喝药的痛苦表情。
所以，今天这诡异的一切究竟都是怎么发生的？
（3）
时间退回午餐后的复仇者大厦。
“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凑凑热闹吧？”克林特窝在沙发上塞了一嘴小甜饼，兴致勃勃的提议，“鉴于我们这几天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的房间，就连圣诞树都装饰好了，一起出去逛商场完善圣诞节礼物清单什么的，那肯定很有趣！铁罐？”他转头问托尼时喷了对方一脸甜饼渣，“话说你有多久没逛商场了？”
“所有的房间都是贾维斯布置的，公共休息室那棵蠢兮兮的圣诞树是小蜘蛛和队长花了一天时间装饰出来的，没有＇我们＇更没有你什么功劳，”托尼推开克林特凑过来的胖脸，“而且你知道的，托尼•斯塔克从来不需要亲自去逛街买圣诞礼物。”
“我想再去买条手链配小娜的黑色礼服裙，”巴基坐在娜塔莎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搂“礼服裙上的那些小水钻要是搭配一条亮晶晶的水晶手链一定很好看。”
“笨蛋巴恩斯，你提前暴露了要送给我的圣诞礼物，”红发女特工轻轻摸娑了一下巴基的铁胳膊，“缀着水钻的黑色礼服裙？哈，我得说很符合我的穿衣风格——好，逛商场算我一个。”
“你呢神哥？”鹰眼侠满怀希望的转向索尔，“想看看中庭人是怎么过圣诞节的吗？”他暗示的对着茶几上摊开的飞行棋努努嘴，“再说，你还可以趁这个机会给你弟弟买点东西升华一下兄弟之情。”
“然！吾友鹰之眼所言甚是，”索尔隆隆的响应，围绕脸庞的金色胡须都在快活的抖动，“吾计划以后在神域推行中庭圣诞之节，洛基必定会喜欢！”
“我跟彼特无所谓，反正难得没有反派来搅局，”班纳博士耸耸肩，“出去透透气也好。”
“简直不能更同意！”新近才被邀请住进复仇者大厦的蜘蛛侠兴奋的举起一只手，“算我一个！哇哦，我居然要跟着斯塔克先生一起去逛街了，我可以和韦德炫耀一个月这个的！”
“冷静小蜘蛛，铁罐不一定会去的——”克林特拼命给史蒂夫使眼色，“你知道的，那家伙对集体活动一向没什么觉悟，反正留他孤零零一个人看家我们也不需要有什么愧疚感。”
“托尼，既然大家都一致通过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史蒂夫扭头看看落地窗外面白茫茫的天空，“雪下的这么大，就当是雪中漫步也总比一个人呆在家里好吧。”
托尼脑补了一下独自看家的凄凉场景，“我可以窝在我心爱的实验室里，有贾维斯有笨笨还有我的盔甲陪着我才不会觉得孤零零，”他嘴硬心软的撇着嘴环视了一圈复仇者们热切的眼神，特别是史蒂夫略带请求的蓝眼睛，“好吧，虽然这个幼稚的集体活动简直逊毙了……”
“复仇者集结！！”克林特从沙发上弹起来发出一声欢呼。
（4）
出于对圣诞节礼物的惊喜考虑，进入商场后大家就散开分头行动了。
托尼兴趣缺缺的随着人流转了半天还是两手空空。
感谢无所不能的贾维斯，托尼心情轻松的想，准备圣诞节礼物这样的小事完全不用他操心，他只需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剩下的就交给他的智能老管家，隔天那些礼物就会出现在他房间。
除了每个人新升级的个人装备，娜塔莎的化妆品，巴基的控油洗发水，布鲁斯的精密实验器材，彼特的单反，克林特的限量版太阳镜，索尔的炸鸡店永久免费会员卡，史蒂夫的出自顶级大师手工定制的画具——事实上一个礼拜前这些礼物就已经被包装精美的藏在他房间的大置物柜里了。
被拥堵在一截柜台前时，托尼随手拿起架子上的一副手套。那是一双红色的粗绒线手套，手背上织着一棵可笑的绿色圣诞树和一对金色的小铃铛。
“对不起先生，您看的这双手套已经没货了，”售货员一边从托尼手里拿回手套一边用抱歉的口吻说，“刚刚有位先生付了钱，现在我要把手套包起来了。您可以看看其他款的，”他热心的取下来一副绣着Q版驯鹿头像的墨绿色手套，“这款也很好看，只剩最后一双了您要不要考虑买下来？”
“不，谢谢。”这么幼稚的手套居然还会断货？托尼不置可否的看着售货员拿出一个小盒子把红手套放进去。
“嗨托尼，你在给谁买手套？”史蒂夫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笑嘻嘻的拍了一下托尼的肩膀，“这个小鹿图案，嗯，是送给索尔的吗？”他靠近托尼的耳朵小声说，“洛基肯定会喜欢看到索尔戴这个的。”
“先生，您的手套要哪种包装纸？”售货员从柜台底下抽出来一叠花花绿绿的彩纸放在玻璃台面上。
“呃，有没有红色印卡通钢铁侠图案的？”斯蒂夫对着托尼调皮的挤挤眼，跟售货员说，“彩带要金红色的。”
“等下，是我先看上这双圣诞树手套的，”托尼看了看史蒂夫手里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和灿烂的笑脸，不爽的抱起胳膊，“我要蓝白红格子的包装纸，同色的条纹彩带。”
“可是这位先生已经比您早一步付钱了，先生，”售货员为难的停下翻包装纸的动作，“不如给您把那双驯鹿头像的包起来？”
“不，我就要圣诞树的这双，”托尼口气坚决，伸手紧压装着红色手套的小盒子，“而且是我先拿在手里看的！”他凶巴巴的喊。
“托尼，这双手套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史蒂夫挑起一侧的眉毛，学着托尼的样子也抱起双臂，“我刚刚出钱买下的。”
“不，是我先看到的，”托尼索性蛮不讲理的把盒子一把抓在手里，“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不，三倍！”他挑衅的竖起三根手指，用刁难的语气对不知所措的售货员低吼，“总之今天我一定要买这双手套……和那双！”他果断的指了指柜台上墨绿色带驯鹿头的那双。
“抱歉，我想我并没有打算高价转手我的手套，托尼。”史蒂夫说。
托尼一眨不眨的瞪着史蒂夫，一只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钱包，另一只手使劲攥着小盒子。
售货员为难的看看抱着胳膊的大个子青年，又为难的看看抱着手套盒子的小胡子男人。
“帮这位先生把那双驯鹿手套包起来，”史蒂夫无奈的叹了口气，“至于红色的这双……”他摸摸鼻子又叹了口气，“鉴于我已经付过款并拥有我的手套的支配权——好吧，一人一只，”他拽出托尼抱在怀里的小盒子，打开盒盖取出左手的那只手套递回给托尼，“这是你的那只，托尼。”
托尼看着单只手套瞠目结舌。
售货员憋着笑开始包装另外那双墨绿色的手套。
“那么，出于礼貌你是不是该请我喝一杯咖啡？”拎起购物袋，托尼逃也似的离开柜台，史蒂夫追在他身后喊，“要知道你口袋里还揣着我的圣诞树手套呢，”他不依不饶的踩着托尼的脚后跟，“我坚持，托尼！”
“好了，别再大呼小叫了史蒂夫！”托尼忍无可忍的转身。
史蒂夫没刹住脚步一头撞进托尼怀里，“抱歉托尼，人太多太挤了……”他无辜的眨眨纯良的蓝眼睛。
“闭嘴史蒂夫•罗杰斯，想喝咖啡就给我把嘴巴乖乖的闭上，别跟着我大呼小叫！”
“好的托尼。”史蒂夫抿着嘴用手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同时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托尼没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5）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被美国队长敲诈了一杯咖啡的原因？走进咖啡店的时候托尼握着口袋里的手套，心不在焉的想，就因为那双蠢爆了的圣诞树手套？而且自己得到的还是一只？
史蒂夫喝完自己的咖啡，耐心的等着托尼。
托尼喝完两杯咖啡又吃了两个甜甜圈才觉得身上的寒气都散尽了，他惬意的舒展开四肢靠着椅背。
这个雅座的咖啡桌似乎太小了，他跟史蒂夫几乎是触膝而坐，虽然他已经刻意敛着腿了，可是对方的腿还是有意无意的总是碰到他的腿，这让托尼非常尴尬。
托尼以咖啡杯做掩护悄眼偷看史蒂夫，对方一脸正直的表情让托尼十分扫兴。
“托尼，我知道这附近有个露天的溜冰场，”就在托尼纠结着要不要再点一杯咖啡时，史蒂夫已经站起来顺手取下托尼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你已经连着喝了两杯那苦玩意儿了，不能再喝了，”他提着衣领朝着托尼抖开厚外套，“我们去消消食怎么样？”
“我没食可消，”托尼往袖筒里塞胳膊时撅着嘴抗议，顺便在心里哀悼了一下没能到嘴的第三杯咖啡，“而且我快是个老年人了，早就不适合玩那些摔摔打打的激烈运动了。”
“没关系有我呢，”史蒂夫帮托尼把衣领竖起来，很自然的用拇指把他嘴角沾的糖霜抹掉，“我不会让你摔跤的，再说你离老年还早着呢，”他笑吟吟的拎起购物袋——连同装着托尼买给索尔的驯鹿手套的那个购物袋一起拎着，“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溜冰？”
“喂，咱们两人之中你才是货真价实的那个老家伙，我会告诉你我三岁就会玩那个了吗？”托尼瞪着大眼睛，一副被严重冒犯到的表情，“想试试谁的冰上花样更多吗史蒂夫？我可是专业的。”他绕过笑眯眯的金发青年重重的踩着脚步率先向外走去。
（6）
事实证明托尼的冰上花样确实很多。
相比托尼令人眼花缭乱的那些危险动作，史蒂夫规规矩矩的滑行显得古板老套，他亦步亦趋的跟在玩疯了的托尼身边，紧张兮兮的半圈着胳膊，好像随时准备接住跌倒的托尼——当然也有几次他真的接到了，不过托尼每次都飞快的挣脱史蒂夫一下滑出很远，换来史蒂夫心惊胆战一迭声的“托尼no”。
“我们一定要再来玩一次，”从溜冰场出来时托尼兴奋的两眼放光，他的脸庞透着运动后健康的红晕，“你能相信吗史蒂夫？我已经三十年没有玩过这个了，”他得意洋洋的倒退着走在史蒂夫前面，“现在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溜冰高手了吧？”
“是你托尼，”史蒂夫看着托尼亮晶晶的眼睛，“你的身体柔韧性和灵活性都非常好，如果能加强日常的体能训练，提高肺活量和持久力就更完美了。”
“所以你是在拐着弯的说我缺少锻炼吗？”托尼又露出那个在史蒂夫看来可爱的、被冒犯到了的、像竖起刺的刺猬一样的表情。
“不，我是说……小心托尼！！”
一辆突然打滑的皮卡车擦着托尼的衣摆疾驰而过，车轮带起的雪沫子溅了托尼一脸。
小胡子男人惊魂未定的大张着嘴，那声尖叫却梗在了喉咙里。他被史蒂夫牢牢的揽在了温暖厚实的胸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身旁的车水马龙慢慢虚化成遥远的背景。
史蒂夫低着头而托尼半仰着头，两个人被催眠一般傻傻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完美的身高差让他们这个猝不及防的拥抱看上去温馨又美好。
直到路过的一群年轻人此起彼伏的吹口哨，托尼才如梦初醒的推开史蒂夫，“该死，现在的人真没有道德……下雪天也不知道减速慢行，”托尼狼狈的转过身试图掩饰红得发烫的脸，“太没有道德了！”
“是啊，太没有道德了。”史蒂夫连耳朵尖都红透了，他讪讪的附和。
两个人在尴尬的沉默中走了一阵，远远的已经能看到复仇者大厦外墙上闪亮的巨大字母了——
“托尼，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再回去？”
“史蒂夫，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再回去？”
他们同时开口说，一愣之后又同时大笑起来。
“好吧，这顿还是我来请，感谢你刚刚救了我一命，”托尼俏皮的眨眨眼，长长的睫毛上颤微微的兜着一片雪花，“如果我就这样被撞死在了圣诞节的前一天，我敢说佩珀一定会用她的高跟鞋把我从停尸房砸醒的。”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托尼，只要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史蒂夫觉得被压抑的强烈感情在胸膛里左冲右突，理智的大坝摇摇欲坠。
好吧就是现在美国队长。史蒂夫暗暗捏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即使托尼真的拒绝了我……或者我可以跟他说这只是个平安夜善意的玩笑？
他把购物袋放在路边的雪地上，掏出新买的圣诞树手套戴在右手上，示意托尼把另一只掏出来给他。
托尼莫名其妙的把手套从口袋里抽出来。
史蒂夫拉过托尼的左手，慢慢把手套套在托尼手上，极富耐心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捋好，然后用自己戴着手套的右手牵起托尼戴着手套的左手，紧紧把对方略小的手掌攥在自己手心里。
“托尼，现在你认真听好了，我不确定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会不会吓你一大跳——可是我很确定如果我不说出来一定会后悔终生，”史蒂夫凝视托尼星光璀璨的甜蜜大眼睛，停顿了一下，坚定的大声说，“我喜欢你，托尼。”
“……”最初的几秒过后托尼淡定的说，“哦。”
×××××
彩蛋一
“托尼，你当时那是什么反应，被真情表白以后简单敷衍的一声＇哦＇？”
“不然呢？”
“至少应该有个明朗的态度吧？”
“这你就不懂了老冰棍，这简单的一声＇哦＇其实包含了很多意思的。”
“比如？”
“比如：好的我知道了、我完全赞同你的表白、我对你的真情告白很满意以及最重要的，我也恰好喜欢你，史蒂夫。”
“一个＇哦＇字怎么会有这么多复杂含义的？”
“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哦＇就是这么复杂，甜心。”
“你是天才你说什么都对！”
彩蛋二
“哈哈哈，你知道吗娜塔，队长居然送了铁罐红色的毛线手套做圣诞节礼物，而且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队长只送了右手的那只！队长竟然这样捉弄铁罐，话说单只的手套要怎么戴出去哈哈哈……”
“可是我看斯塔克先生拆开礼物盒时很高兴啊，一点都没有流露出被捉弄后的气愤表情，我新相机拍的第一张照片就是斯塔克先生拿着手套笑得满脸摺子的照片。”
“不克林特，你一定是看错了，我刚刚看到铁脑壳戴着完整的一副红手套跟史蒂夫出去了，手背上绣着蠢到爆的绿色圣诞树……”
“巴基，那你有没有注意到托尼还围着同款的围巾？而史蒂夫戴着同款的帽子？”
“你想说什么娜塔莎？”
“笨男孩们，如果我说史蒂夫是牵着托尼的手出去的，你们会不会有所顿悟呢？”
诡异的几秒安静之后——
“卧槽！！”
彩蛋三
“蠢大锤，你的品味最近有所提升啊，至少这双手套看起来很不错。”
“底迪，这是钢铁之人送吾的圣诞节礼物。中庭的圣诞之节甚是好玩，互相馈赠礼物，还有美味的火鸡之餐。对了，吾也有买礼物给你。”
“……喵喵锤项链？！你心里除了你那个破锤子还有什么？我的捅肾专用刀呢？”
“冷静底迪，把刀子收起来先！酷寒之兵教过吾怎么说来着……对了：锤子是吾的，然吾是你的！”
“油嘴滑舌，滚！”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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