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韬的死讯传来,整个黄府一片死寂,师娘呆呆地坐在那里,一阵失神,良久才如行尸走肉般走向厢房,她眼神空洞,脚步无序,数次差点跌倒,待众人要来扶时却挥手制止,几乎一路扶墙而走。
众弟子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悲戚毫无掩饰。
第二日,师娘饭后向众人宣布一个决定,一夜过去,她似乎恢复往常的娴静模样,只是面色苍白,双目泛红。她轻声道:“大家吃完这顿饭便收拾收拾东西各自散去吧,有家的自回各家,没家的……”她叹了口气,“你们师父一走,黄府也就不存在了……若愿意随我们孤儿寡母一起的,我自然不会不管不顾,只是要有过些苦日子的准备……这府里怕是不能久留了,这宅子应该值几个钱。你们还有两日时间。”
她话未说完,已有弟子叫了起来:“我们不走,我们可以照顾师娘!”待听她说完,众皆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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