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忽然想起故人。在城南的旧乡,那里有遗落小时光,还有最纯真的梦想。
曾经鲜衣怒马年少轻狂,后来各自离场几经辗转。
曾经前簇后拥呼朋引伴,后来青春离奇作鸟兽散。
你看,多少个曾经,多少段记忆。鲜明,深刻。
仿佛眼睛一闭,那些人、那些事就通通在眼前回演。
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想起东坡先生语: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也许,往事前尘真该如 鸿爪雪泥,不可复计。
忽然有一种“白马入芦花,银碗里盛雪”的感觉。白马入芦花,不容易再找寻。银碗里盛雪,分辩不清银和雪。但是它们确实是存在的。
“类之弗齐,混则知处。”我自己很清楚。只是我却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佛家讲这叫做 “恶业”。
可能得与失,失与得,只是一种结果;分与聚,聚与分,只是一个缘分。
就像我此刻只是怀念,易逝的流年和曾经拥有的日子,与任何人无关。
一瞬间,也就释怀了。
日子很长,一天一月一年慢着呢。岁月随心,最后终归会淡然。
给自己泡一壶茶,端坐在案上,细心临摹书法小楷,慢慢的点,慢慢的捺,慢慢的钩,慢一点,再慢一点。
银碗盛雪,韶华不惊。
做一个泗水散人,素衣女子。不娇柔造作,不恣意浮生。以文字作灯,清明岁月。
文/ 公子未凂
丙申年腊月 作于泗水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