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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1年1月6日,星期三。
2020年离我们越来越远,2021年已过去五天。
回想过去的2020年的春节,感慨万千。
1月22日,腊月二十八,我带着孩子、小狗回家。
孩子去了她的奶奶家。她的父亲回来了。他们一年未见,总要见一面才好。
1月23日晚,哥嫂、侄子、侄女带着年货、锅碗瓢盆、衣服、被子回来了。
1月24日是大年三十。
上午,我准备年夜饭,哥嫂、侄女侄子收拾房间、打扫卫生。
哥嫂清理大卧室里不用的物品。我的一些书、两把
侄女、侄子打扫洗手间卫生。
晚上六点钟父亲和哥放了炮,我们六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开始吃年夜饭:山药排骨汤、羊杂汤、腊拼盘、咸水鸭、芹菜炒肉丝、青菜烩豆腐、韭菜炒鸡蛋、鱼。
八点钟,大姐、大姐夫带着儿子媳妇、孙子给父亲辞岁。大姐穿着大红色棉袄。她的媳妇穿着橙黄色大衣、手腕上、脖子上戴着粗大的黄金首饰。她的胖嘟嘟的小孙子穿着红色绸缎唐装,粉妆玉琢。
父亲和哥、大姐夫下象棋,我们发红包,抢红包,吃着瓜子、聊着天,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其乐融融。
大年初一上午十一点钟左右,侄女穿着暖和的厚厚的睡衣,坐在琴架前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歌。琴架上放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乐谱和歌词。我站在旁边羡慕地看着听着。
嫂子得到确切消息我所在的县城即将实行封闭式管理,所有车辆不得进入或外出。父亲和哥嫂立即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二姐、二姐夫和他们的女儿来了,帮着哥嫂把东西搬到车子上。
嫂子、侄女来不及换衣服,带着侄子,和哥一起回南京了。
我和女儿回家没带衣服,以为在家里住两天后我们就可以回到我们的小窝了。谁知道要做长久住下来的打算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头发晕,心跳加速,腿发软。天昏地暗。
小狗在泥水里来回跑着,棕色的卷毛上挂满了黑色的泥水。我不知道怎么安放它。谁知道它的身上有没有携带病毒?即使将来车辆放行了,也不能带小狗。
我只能把小狗留给父亲。
我带着口罩,冒雨跑到门口的小店、药店买生活用品、药品,东西沉得拎不动,手指快要被塑料袋勒断了。每走两步,我就停下来,把口罩扒到下颌,大口喘气。
初三早晨,孩子说要换衣服。我说没带衣服,只能去超市买。超市属于高风险地方,人流量大。如果她坚持要我去,我就去。
孩子说不去了。
我跟父亲发牢骚,说大姐开服装店,有一年四季男女老少从里到外的衣服。她为什么不问我带没带衣服?我就不求她帮忙。
过了一个小时,大姐来了。父亲让大姐给我找衣服。大姐让我跟她一块去服装店拿衣服,我们碰见了以前租过他车的乔师傅。
我问乔师傅可以去新城吗?他说可以。我问他可以带小狗吗?他说可以。
我让他下午两点钟开车过来接我。
下午两点钟父亲送我上车,给我四袋咸水鸭。我抱着小狗,坐着乔师傅的车先去接小孩,再去信城。
孩子奶奶拎着两大袋子东西送我们上车。袋子里装着炕饺、酥鱼、酥肉、绿豆丸子、腊肉、辣鸡、香肠。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身穿白色防护服的检查人员。他们把体温枪放在我们额头查体温。一切正常。路上行人很少。
四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我们的小窝。
到家的那一刻,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放下行李后,我立即跑到附近的三个超市采购生活用品,累得气喘吁吁,手脚发软。
超市的工作人员说接下来的时间暂停营业,重新营业时间待定。
我吓得腿发抖。
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无力挣扎。
我给小狗买了沐浴露、狗粮、驱虫药,给它洗澡、驱虫。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如履薄冰,胆战心惊。
从4月1日开始,我所在的小区逐渐由封闭式管理过渡到开放式管理,生活逐渐恢复正常。
4月7号,我戴着口罩重新回到工作岗位,每讲几分钟话就到门口喘一口气。
5月一号左右,工作生活重回正常轨道。理科六班有几个学生不听话,也不尊重老师,让我非常头痛。
拼搏奋斗两个月后,我完成了这半年的工作任务。一切还算顺利。
孩子一直在家上网课,连上半年的考试都通过网络测试、上传。
9月1号,孩子开学了,我也开学了。一切都很好。
9月3号是七月半,我回家乡,和父亲、哥哥姐姐们一起去拜祭母亲。
我的母亲啊,走了一年多的时间了。我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9月11日,林突然给我打电话,要和我好聚好散。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说以后会珍惜我的。第二天晚上他就回来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很绝情,不理我,直到12月4日,拉黑了我的微信。
我费劲周折,重新申请一个微信号,添加申请他为好友,请他将我从黑名单里移出来。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理我。
这一年的工作总的来说,还算顺利。
孩子还算乖巧懂事。
只是,我彻底失去了他。
这一年,我在简书上写了33万字左右,写得简单平淡。
在接下来的2021年里,我会继续努力。
一息尚存,奋斗不已。
愿:
冬天早日过去!
国泰民安!
一切都好!
人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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