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完节,天气还很寒冷。从节气看虽然已经立春了,但家乡依然天寒地冻。虽然风向已经从西北风改到了西南风,可气温还是低得可怜。小河里的冰尽管有了要融化的迹象,但勉强还能站住人。目前是六九,离七九的隔河看柳还有十多天呢。
按理说这样的天气里根本不能干地里的活,可农人却并没有闲着。去年辛辛苦苦收回家的玉米风干了一冬也到了卖的季节。这不,一大早我就被父亲喊回家。
去年收的苞米是放在粮仓里的,到了卖的时候,就从仓里放出来脱粒,再按照主顾的要求每百斤装成一个袋子。脱粒很简单,因为现在家乡已经实现了半机械化,脱粒有专门的脱粒机。之所以说是半机械化是因为脱粒机需要人工运玉米,这一点就要了命了,累腰啊!你想想,弯腰捧几岁玉米,直起腰放进机器里;再弯腰捧玉米,再放,这个过程还不能慢,慢了机器就空转。并不是说一次两次就能完成的,而是周而复始,直到实在累得受不了为止。
好吧,再怎么累毕竟还是有数的,我忍忍就过去了,最难的还是过称。一百斤一包感觉上不是太重,可架不住多啊。多还不要紧还有倒腾两次,一次是抱到称上,另一次就是码垛。一包两包的都好说,可一多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对于基本上没出过大力的我来说,只能用要命来形容。刚开始那几包,我没觉得咋滴。随着一包包的搬,汗水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出汗最多就是擦擦,问题是胳膊却受不了了,感觉像撕裂般地疼。每一包都成了莫大的负担。可看着年迈的父母,我只能咬牙坚持。
当最后一包码到了垛上,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直哆嗦,后背根本不敢挺直。看来,就没有轻快的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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