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族的女医生,本来是很香艳的职业符号,细腻中渗杂着奔放的模样。
都是异乡人,在昆明这个城市相遇,谈了一段温暖的恋爱,然后各不打扰的生活在各自的世界。不打扰的前任,才是好前任。
那是我还在上学,她已经工作了,恋爱很温暖,像一对老夫老妻。她在医院的宿舍住着,我会从学校坐公交车去找她,一般会带一束花,玫瑰或者百合,到家自己剪插。有时是在家做饭,有时会带我吃好吃的。那段时间,真的被她喂胖了。 还留着她给我买的衣服的标签,我是想有机会报达她的。那段时间,我好像一个被包养的小白脸,又好像多了一个妈妈。
记忆定格在这样的画面,她穿着还没换下来的一字裙白衬衫,在那很认真的做饭,阳光打在身上,那一刻,真的想就在昆明,就这样和她终老春城。故事肯定不是这样的,她说她要买房要娶我,我说我要回家,毕业回到父母身边,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我们就分开了。
她的小房间,是我短暂温暖的家,在那里有过最和谐的性生活。她的床是类似学校的高低床,下面书桌,上面睡觉,她一直担心我们会把她的床搞散架。她比我大两岁,性方面确很笨拙,胸不大很敏感。和她在一起的做爱,总是很温柔,怜惜床更怜惜她。有时候也会在凳子上,对着穿衣镜做爱。没有一夜四五次的激情,是她不舍得,说不想竭泽而渔。早上醒了,她已经买好早点,好像每一次输出都需要大补一样。
我想写,除了做爱之外更多的记忆,想起来有点费劲,最温暖的性爱。她喜欢我们学校的大草坪,我喜欢她们单位门前的法桐。她告诉我,她曾雨天一个人在地摊撑着伞喝酒,我告诉她,我滴酒不沾。出去找好吃的,公交车坐过站,她大惊小怪,我拍拍她的肩膀,后来她告诉我这样很温暖。出发时候,我整天没给她联系,她说,先生,你每天至少给我发一个信息,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在湖南捡到一块环形的石头,然后打磨了一路,从湖北、重庆、四川,到云南送给她。前一阵在江西看到有卖类似的石头,我还给她发信息,说如果不在意了,请把那块石头还给我。
分手以后,一起牵手看过电影吃过饭,没有再做过,她拒绝我,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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