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的院墙外不时传来过路老乡含糊不清的说话声。有两次不远处土路上有警车尖厉地呼啸而过,让人怀疑这样跑下去的后果。
有个表弟,年轻时候可以说长得山清水秀,在云南当武警退伍后就在当地做生意,刚被一家上市公司收购了,心满意足,笑口常开。最近体重从二百八降到二百二,酒量从两斤多降到一斤多,血压无比正常。自叙忧郁症很严重,但你们看不出来。
有个表弟,在一家大学做厨师,在法国比赛中拿过什么大奖。话不多笑嘻嘻,表情很丰富,好像他表达什么从来用不着说话。
还有个表弟,在拉萨开餐馆,长得很精致,高鼻梁大眼睛双眼皮瓜子脸,外带头发自然卷,小麦色皮肤是去西藏后炼成的。如果个子再大点,可以算很帅。强烈邀请我们切拉萨耍。
还有个人,一转头就会忘记长什么样子,以没有特色作为相当的特色。忙碌的地方都看得到他。像藏在门口脚垫下的门钥匙,必须有,但又必须不引人注意。
坝坝宴很标准,觉得就该是这样,菜品很新鲜,味道仍然是隔一段时间会想念那种。
起起落落敬酒声,笑意盈盈众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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