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给双肩包换拉锁。
姑奶奶说那个包是她买的,我愣是想了快一个月了都没有想通。这包明明就是在我父亲去世后,是我从他的那个简易衣柜拿回来的呀,什么时候又是她买的了?她不是明明背着她的那个绿色的双肩包吗?到底是我没弄明白还是她没弄明白呢?
另外,昨天晚上,消食时,姑奶奶与她那老同学聊天时,聊到了一个小朋友的样子,说那个小朋友是个单眼皮,长得很好看。然后,又聊到了自己的女儿,也很美等等。那声音那聊天的感觉,友好而和谐。听着那声音也很美,与一个年长的大姐姐的声音象极了。而那大姐姐则是一个丁克。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她与姑奶奶一起在中医院住院时,闲聊时的场面。
这种场面很少。而且,骂她人渣的那种事显然已经彻底消失了。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恢复到了最美也是自我接纳的时候了。
回到车里后,姑奶奶转脸问副驾上的我:你原来是单眼皮吗?
我说:是啊乍啦?
她说,单眼皮多好啊,温温柔柔的,自己要去搞成双眼皮,变得那么厉害。
我:。。。。我不是也说过了吗?这不是那两个出来自主创业的搞美容方面的姐妹儿的免费杰作吗?都那么多年了,还提这些干嘛呢?
她不吱声,而是将自家女儿的照片发给了那位朋友,两人好一顿聊呀!那种美得冒泡的滋味儿,将自己嫌弃到地狱似的。
写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在中医院分手时,自己与那位丁克姐姐拥抱了一个,然后再与姑奶奶一起回来之后,她与那丁克姐姐聊了许久的天。都是针对疫情的各种愤世嫉俗的话语。丁克姐姐私下告诉我,说要顺着姑奶奶的话聊,才能愉快地交流下去。
而现在,这位姑奶奶的同学讲出来的话里,那些声音与言语,都与她极其相似,也和其母正常状态时一样。在提到的每一个字眼都变得慈爱起来了。特别是那句:我们家的人一走出去,都知道是一家人,都泡泡少少的。这是方言,就是胖乎乎的意思。
一个人的心里有了爱,就会带上我们与咱们。不会将自己放在第一位,你们试试,感觉一下。
当晚,我翻手机时,出来一个小和尚,双眼皮,但是正如那姐妹聊的是内双,看上去象单眼皮,他正念着经。我心里嘎嘣了一下,这小和尚怕是那姑奶奶同学嘴里的单眼皮小朋友吧?!出来得真是时候呢。丁克姐姐总告诉我,在意识达到一定的时候,人会看到一些形象的,会定格。就看你自己心里想啥了。
那话曾让我撇过嘴,说她迷信,她对一位名字一长串儿的某位印度修行者推崇备至。偶尔还要练瑜伽,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深小资姐。这会儿,我居然有些信了。哈哈哈!
在具有多重人格的人面前,我们要把握一个基本的东西,就是看他或她的核心感情倾向于谁,一般来说,人活到最后,会将自己的感情放到最能把控的那位身上。也就是先不在意后又觉得离不了的那个人身上。
身体有点儿不适反应了。饿了!早上五点半起来,将牙刷了,然后一直码着字,梗着脖子,停不下来。现在,昨晚上的那一顿大餐到这会儿好象才完全消化完。肚子一阵阵地空落,早上起来喝的白开水这会儿也消化完了。估计已经将胃清洗得干净利落。
我找了个小吃馆,要了碗粥和四个小笼包子,一碟泡茶,开启今天的人生之旅。不知道又会遇到些什么让我可以记下来的有趣而又有意思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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