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前,我们是朋友……十年之后,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小秋的脑海里回忆起高中时这首老歌,一字一句伴着旋律像螺丝钉般层层深入,字字锥心。然而,她不再抗拒这种心痛,放慢步伐,认真体会,甚至陶醉其中……这两天,她已习惯了有少许泪水从眼头轻轻滑至鼻尖,用指尖轻拂泪水,眨眨眼睛,把嘴角向上挤出一个弧形。
走出公司大门去吃工作餐时,她的表情是淡淡的,看起来更像是劳累造成的。不同往日,她今天的胃口不错,大口大口地咀嚼吞咽,突然被呛得咳嗽,不知是呛得鼻子难受还是心的表达,泪水又一次滑出,她赶紧用纸巾擦去——这种狼狈的样子和她平日里优雅冷清的气质形象很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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