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月的一束松弛轻轻拂动我的窗帘,一缕微风轻柔地撩起催眠式的僻静时,我终于放下思绪,拾住一床的单薄。
我没有风月。
更想象不起无边的曼野。
晚餐的一碗紫菜蛋汤,一个素炒尖椒,在月光柔和地扣住我的黄昏时,我无需烈酒,就安静地饮食。
那样的安静,看不见风月的桃花,看不见烟火的撩挠,我只寻见二本古老的书陈列于我的桌子上。
有一层微弱的灰尘,在灯光的反刍中微微晃动,一个书名婉约词,一个书名纳兰词。
很美好的诗句,有风月的颜色,却在我的眼前暗生叹息!
我愧对它们的存在,显然它们不适合寂静与沉默。
窗外有没有月,我无需确定。我抖落一身灰色,只想深眠。
仿佛竖起一个高大的篱笆,婉约词在左侧,纳兰词在右侧,可否排列轻缓伤害我的梦。
我的梦,需要住着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又不乏温柔与多情,如那年那月,激发我的灵感。我的文字精妙起来,象一个幽灵小孩。
那样,谁还我的风月。
我站在苍老的彼岸,流泪伤感!
我想深眠。窗帘可以微拂。雪色可以返光。
我需你的一次身影,为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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