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自己和一个女的相爱,但是那个女人在一个似乎不属于现在的时空的空间里因为意外死去了。我特别伤心,似肝肠寸断,因为意志的涣散,我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力量总是陷入混乱。头很疼,每一个毛孔和细胞都很疼。我醒了过来,我发现我在一间宿舍的床上。啊,原来我真的做了个梦。
房间里有很多熟悉又不知道是谁的面孔。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和我打招呼,说着以后多多指教之类的话。我却脱口而出些很奇怪的话,像是“这是我的宿舍”、“阳台这会还是朝夕阳啊”、“洗衣机还是修好了”之类,我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但是我记得,我今天才到这里。我下床去了阳台,突然间却晕倒在了地上。我好似留有一丝意识,我看到了一个看不清脸的女的,大火,碎石,我在哭,四周都是模糊的人影。耳边似有低语,听来像是房里那男人和那俩女人的声音。迷迷糊糊听不真切,好像在说些什么“还是不行”,“他快醒过来了”之类奇怪的话。我的头还是很疼,喉咙黏糊糊的像是粘了烂泥。眼前是火,是红色,是密密麻麻黑白夹杂在一起的光点……
再醒来已经看不见夕阳了。醒过来之后他们给我喝了一杯水,有点粘稠,像极了泥泞的泥巴路上舀起的烂泥。很难喝,但是喝了它却能让我很舒服,因为我的头没那么疼了,毛孔和细胞也不再在我耳边发出噪耳的声音了。
我还是经常性的晕倒,总是会做梦,梦里总出现奇怪的画面。有一天从外面回来,我胸口很闷,怎么都不舒服。回到家里之我后就开始反胃,跪在地上开始吐白色透明粘稠的东西。同行的那个女人很紧张的在旁边扶着我,回头问同宿舍的那个男人,“都快吸收完了为什么又开始出现反弹了?”那个男人说,我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他没看清是谁,但那个女的身上有熟悉的气息,可能是她……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胃和口腔的不适牵动着我的神经,我头又开始痛了,耳边噪耳的声音又回来了。我又开始吐,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到后来意识已经特别不清楚了。
外面突然有轰隆的雷声,那个男人走出去在空中划“之”字,之后天空中的雷和他画的“之”字竟然就抵消了。他好像是有能力的,不过也不奇怪,这个城市的人似乎都有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糊的走到外面,也对着空中挥动了手指。这个时候雷声却突然大作,那个男的连忙把我的手抓回来并划了个“之”,结果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把雷消耗掉,反而打到了旁边的建筑,瞬间就燃起了火。他们都神色慌张的样子,拉着我就往外面跑。我们躲在一个房子里,外面是作响的雷,四周是四起的火花和烟。我总觉得这些很熟悉,但是记忆里又没有东西。
我们躲过了天雷,来到了一片沙地,那里很突兀,四周黄沙,但是有一对夫妇穿着婚纱好像在举办婚礼。我鬼使神差的朝那对夫妇走过去,同伴很着急的在后面拦着我。我看到新郎的嘴唇在一张一合,耳边是特别熟悉却又陌生的音色,我听清楚了,那个男在说“你愿意跟我走吗,我爱你”。
我突然愣在原地,后面的三人嘴里说着什么“糟了”之类让我听不懂的话。突然脑袋一蒙,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才发现刚才说出那一句“你愿意跟我走吗,我爱你”的原来就是我自己,怪不得那音色那么熟悉,是我,那是我自己。一瞬间很多东西就回到脑海里,我在另外一个世界爱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爱我。但是因为领域的不同,如果在一起就会遭受惩罚,后来那个女人因为我对她的爱和我的坚持死在了天雷的火里,化成了灰。我很痛苦,整个人内部能量都在暴走的转化。他们三个也是我的手下,为了防止我的能力暴走带来难以挽回的灾难,决定把我这段记忆消除掉,所以就给我喝下了逐渐吞噬记忆的药,并假装和我不认识,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留在我身边。
记忆恢复后,看着眼前出现的女的,她对我说“愿意跟我走么”。我很迷茫无助又有些痛苦的看着她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女人看着我说道“还有哦”,然后就亲了我。之后四周什么都不真切了,黄沙,火花,后面的三人全都不见了,我站在一家面馆的柜台前,旁边是笑的很幸福的,我爱的那个人。她在给人端面,回头还对我笑。外面好像灰蒙蒙的,也许是个阴天。有天站在阁楼上和在游行队伍散场后背着乐器走过的一位名人打招呼,我说,“今天太阳不错啊”,他回过头来木讷的看着我,“从来就没有太阳啊”。我一愣,四周好像更灰蒙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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