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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单公子单坤的别馆在近郊,自从出了事之后,单尚书就一直把单坤关在这别馆的房间里哪也不给出去,还派了专门的人来看守。
令狐尹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门口两个单府的下人在聊昨夜发生的案件。
其中一人说:“喂,你听说了吗,昨天陪咱们公子喝酒的那个妓女死啦!”
另一个人讲道:“听说啦,这事早闹得沸沸扬扬,城里都传开啦!说是公子他们几个那什么的时候......嘿嘿,你懂的,下手太重,把姑娘给弄死啦。”
之前那人又说:“是嘛!我们家公子果然是摧花辣手,这又弄死一个。我说我们公子怎么昨晚三更过半就回来了,都没留宿,合着这是闹出人命啦!”
另一个人回道:“嘘!小点声,没看着有当差的来吗。”
令狐尹正步朝着关着单坤的房间而去,对这些单府下人之间嚼舌根的对话权当没听到。
一推开门,单坤便先开了口:
“久仰大名鼎鼎的六鼻狐妖令狐捕头光临寒舍,奈何我正被我老爹软禁在此,不能好好地招待。”
令狐尹只见那单坤此刻只穿着一身单薄薄内衬,胸口的衣襟都没系上,露出雪白的胸膛。手里拎着一个紫砂茶壶,从质地上不难看出,是上等的名品,此刻正惬意地四仰八叉地靠在一张太师椅上自斟自饮。他这房间里,古玩字画鸟笼蛐蛐,各种玩意那是应有尽有,十足的上流公子哥的范儿。
令狐尹知道对付单坤这种人,绝对不能和对付姚千元与苏沫之那样。于是他搬了一张凳子两腿反叉着乖乖巧巧地坐在单坤面前:
“哎呀,单公子,听说你们玩得很花呀?这么下手这么重,一不小心把这何小小给弄死了。你看看,这闹出了多大的动静。”说完令狐尹邪魅地朝着单坤笑着。
“说什么傻话,我还当传闻中的六鼻狐妖多大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单公子不屑地白了令狐尹一眼,“我告诉你,杀死何小小的不是别人,正是姚千元那个鳖孙!”
“哦,何以见得?”令狐尹抓起单坤桌子上的一块糕点,边吃边问道。
“你可知道,这家里曾富甲一方的姚公子,这段时间可为钱发愁得紧呀!”单坤贴近令狐尹说道。
“哦?是嘛,我还真不知,愿闻其详。”令狐尹说道。
“嘿嘿,这姚千元呀,最近家里犯了事,被讹了一大笔钱,他们家一下子周转不开。这不,平时里姚千元在何小小身上可没少花钱,出事了这姓姚的就动了歪心思了,想着要找何小小把钱要回来。他可是说了好几次了,都被何小小婉拒了。我估计啊,他一定是为此事怀恨在心,那晚肯定折回去单独找何小小要钱,要钱无果就痛下杀手。就姚那点出息,干得出来这事。”说完单坤又得意地靠在太师椅上拎着茶壶往嘴里倒了一口茶,脸上充满了对姚公子的不屑。
“哟,我还真不知道,这姚公子家里感情还有这档子事。那他也不至于杀人呀,他完全可以和单公子你借钱周转周转嘛。”令狐尹说道。
“啊呸,就姓姚的这等暴发户家的烂货,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小爷我愿意陪他们玩是给他们面子。实不相瞒,他来找过我开过口,被我给骂回去了。不止何小小,他还找过其他青楼女子要回过赏钱,比如杜凌霜,就还给过他钱。只是现在这花魁何小小尚不如杜凌霜资历那么老,也没拿那么多,也缺了杜凌霜那一份大气,自然是不会还的。但这姓姚的就这些出息,他不去找这些妓女周转,难倒还要找那个姓苏的穷鬼要钱吗?那不是笑话了嘛。”单坤继续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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