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档小区工作二三个月后,文生发现一个比较奇异的现象,许多大别墅里就住着一个人,并且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这不勉让文生心生疑虑:这些漂亮姑娘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年纪轻轻就能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买上一套如此豪华的别墅,并且她们岀门时开的车也很高调。
又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文生慢慢发现这些年轻的姑娘啥也不干,除了偶尔上午岀去买买菜,或者开车出去兜兜风,几乎是足不出户。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文生有了对她们的第一次接触。
一天晚上十点多钟,文生在值班室正犯困,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文生拿起话筒,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喂,是保安室吗?我家宝贝儿突然病了,麻烦你们派一个人过来帮一下忙行吗?
文生说:“这个问题您应该找医生,我们怕是帮不了您”。
“我一个人在家去医院不方便,你们就过来一个人就行”。
文生问:“你家住几号别墅?”
“C区六号”
文生放下电话向同事交代一下便直奔六号别墅,他便走便想: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确实困难,特别是孩子有点小病小灾,能把女人吓哭,听刚才那女人的口气好像也挺着急。事不宜迟,文生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六号别墅。
一个年轻女子正在门口等着,见文生进去她对文生说:“你抱着我家宝贝儿,我去开车”
说完向车库走去。
文生环视一下四周问:“你家宝贝在哪儿?”
那女子指一下墙角的一条宠物狗说:“那不是吗?”
文生看着墙角那不知名的小狗,突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怎么着!你火急火燎把我找来就为一条狗吗?不过,文生仍然愉快地把狗抱起,他早已不是愤青的年龄,也学会了不动声色,打工多年他早就养成处变不惊,见怪不怪的性格。
在一家宠物医院,医生给那条狗——不对,应该是她家宝贝儿开了四盒药,花了二百多块钱,那姑娘开着车拉着文生愉快地回家了,到别墅后,车刚停下,文生就把狗放在车座上赶紧溜了。
这件事过去两天后的一个上午,文生和队长正在值班,一辆白色宝马车从门口驶过,并鸣笛向文生打招呼,文生这才认岀是给狗看病的那位女孩,只是女孩旁边多了一位五十多岁满头华发的男人。
宝马车驶远后文生和队长开玩笑说:“都说女儿像父亲,我看刚才那男人满头杂毛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女孩的父亲”。
“本来就不是她父亲”。
“你怎么知道?那男人是女孩的什么人?”
“怎么和你说呢!说是女孩的丈夫,可没有结婚,说是女孩的情人,可又没有感情。现在有个流行词叫小姘听说过吗?”
听队长这么一说,文生突然间似乎都明白了。
望着逐渐消失在滚滚车流中的宝马汽车,文生内心一阵悲哀,为那些年轻的姑娘们,也为这个世俗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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