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传统新年,合计着早点回家,给几个昔日的同学电话,一来问候近况,二来听听归程。
一别又是几年,曾经要好的也似乎疏远了,曾经偶有联系的渐渐也断了联系。虽然知道感情没有变,打个电话还能说半天。但大家似乎都长大了,自己的事多了,都忙自己的去了。
一个刚踏出校园,研究生毕业,起初回了老家,在省会城市,得知这个消息,诧异的问了为什么,还是一向的与世无争,说在哪里都一样,徒留我在那里鸣不平。新近又去了北京,在北京找工作,暂留宿在青旅,一直面试。得知他去了北京,打心里替他高兴,并告诉他将全力支持,让他好好闯,不知道激动个啥,好像自己未完成的心愿借由他人实现了。他说,今年不回来这么早了,去年的新年我们都很早,约着在城里找同学玩来着…
一个早就毕了业,自己先去了苏州工作,后来又和几个同学出来单干,租了一个大的房子,工作时间灵活,家里也是办公场所,打拼一年算是慢慢起步,一年到头还算不错。说离上海近,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说苏州不错,有空可以去玩。过年回来挺早,毕竟自己干,时间灵活…
买了早上八点多的票,需要起早——火车站在市中心,有堵车风险。索性打了车,一路上还算顺畅,车主是80后,我的心早就飚到了120,他还是不愠不火的70、80,好在提前一个多小时,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车站是一个无情的地方,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为了一个目标短暂的聚到一个地方,而后迅速各奔东西。一个母亲带了两个小男孩,一大堆行李,一个孩子外婆模样的老年人,小孩年纪相仿,大的比小的高半个头,弟弟喜欢挤到哥哥身边,时不时举手伸脚给哥哥一下,哥哥也不让,推一把能把他推得踉踉跄跄的想倒,踹一脚能把他踹到地上,可弟弟还是喜欢往他身边挤,妈妈旁若无人的吼弟弟贱——当然他是听不懂的,不听,妈妈气愤,一把把小的提溜起来拽到身边,哥俩一时安定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小巧的女人,一个坐在婴儿车的孩子,两个箱子,包袱若干,女的高声喊着什么,男的也没生气,一直催着走,该检票进站了,反复几次,女的气冲冲的推着婴儿车,提着一个包袱,男的双手各拉一个箱子,背上背上两个包袱,喊女的朝这边走——原来她一气之下走错了方向,他们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高铁上,座位的斜后方,坐着三个人,听他们聊天,女的是川外的、已毕业,男的某大学博士在读、将毕业,还有一个女的恰巧是男的的老师,一路聊。川外的女生正好是四川人,长得却是高挑,甜美,声音细柔,男的是延安人,个子稍低一点,可是学问高,他们已经结婚了。有点欣喜,有点怅然,到了西安,人也都到了站,欣喜怅然也都消失不见…
一路有山,有平原,汉中很平坦,这个季节的西安有点黄土高原的味道。一路有半路在头疼,以为着了风,后来才发觉是上了火,牙疼疼的…
回家的路很远,一路有点长,路上的人,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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