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六节课,够累。还有植树节的活动需要做成美篇,各种忙。回到家,精疲力尽。
新装了门,据说把过门石切割了三厘米,家里是一层灰,哪里都是灰。
四姐值班,晚上九点才能离开单位,打电话给我,问我几点到家。
到家接到的电话却是冬娟的,说本打算来刮痧,因为来了例假才作罢。
上次给王凤刮了痧。已经过了惊蛰,可以梳理梳理身体的,给四姐刮刮痧吧。
我准备刮痧用的酒,四姐去卧室拉了窗帘。
后背、前胸和胳膊,刮了一个多小时。四姐去单位了,我洗脚睡觉。
我还奇怪卧室的门怎么今天变利索了,进进出出,它关闭的力度挺大的。换的是大门呀,难道请师傅把卧室门也检修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门一直响,一直响,以至于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起来,去关紧了卫生间的窗,卧室的门还在响。无奈,又去厨房,把窗关紧。——卫生间和厨房的窗户从来都是留一条缝儿的。
这样以来,所有的窗都关紧了,但卧室的门还依原来的样子咣当咣当响。这是这么回事呢?还没遇到过。
我就走到卧室窗边,窗户大开呢!原来四姐只是拉上窗帘,而没有关窗。
把窗关上,门一下子不响了!
幸亏昨晚睡觉盖的严实,不然,该被吹感冒了。
“虚寒贼风,避之有时。”我睡觉,从来都是紧闭门窗的,但醒着时,会开着窗。无论冬夏。
刮完痧,很累,洗漱睡觉了,就忘了查视一下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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