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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一层的结构,不,这一层层是一个悖论,像那个扶梯。每一层都没有开始,因为每一层的开始都在它们的前一层,一层的终点是个老人,老人从青年到中年的某个时刻失落了开始,进入了日常,一刻日常的开始也在前一个,直到老了,有人送来一支枪和一个螺旋体。一层的终点也可以是一个青年,他前进能进入老人的序列,他退出退回的是另一个。你不能确定哪一个是开始,因为沉睡除了能进入一个梦,还能退出一个梦,只是电影在一根根线的端口暂时标出了方向,在最后用一个螺旋抹去。从环的一点中掉落意义的碎片,从环的无数点都在掉落,掉落的所有的东西就是:他孩子们的回头。一颗种子,发芽分出两片,由一分成了二,二分成了三,三分成无数,无数的枝蔓的顶端结出了果实与种子。第一颗是最后一颗又不是最后一颗,从枝上坠落的过程是退出也是进入。坠落,唤醒。问题出现在坠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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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的两端,一端连着死,一端连着一个生命意识从空白的走出。在这个意义上,一个不会停止的螺旋的嵌入,才在不断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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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标出方向,是电影将复杂和不可言说简单化,盗梦者带着意识进入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如果取消这些意识,那么将会进入的是巨大的存在之树的循环。电影的盗梦者花了一切代价为的是回家和那一句成为你自己,这是意义的碎片,它自成存在之一体之意义。但是最后来的一下,电影把方向取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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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螺旋失效了,不成存在的给定者,世界线的观察者。这就代表盗梦者的即使存在着意识,但这意识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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