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出来的高烧,
--嗓子疼慎用清热药
我最近回想了一下,打我出生到现在,总共发过两次高烧。就是39度以上的,两次,一次在2015年,一次在2018.1。
part 1 (可能是废话,怕烦可以跳过)
我打小身体就很差,个人的病例记载,出生21天就去卫生院了,就是发烧。当然,那种是低烧。念小学的时候,更是几乎每个礼拜一都因为发烧而不去上学,一个人躺在床上。母亲会在上班之前给我留下一些食物与水,我就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睡着。一般都是礼拜天休息不上学就开始发烧,所以确切地说,是礼拜天下午或晚上发烧,到礼拜一。
然后努力退烧以后,礼拜二上学去。
奇怪的规律。
如果父母回来发现我还没有退烧,我是要挨骂的。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会自己看体温表了,甚至在发现没有退烧的时候,自己偷偷甩掉一些。
因为怕挨骂。
也正因为这样,小学时候的我体育常常不及格,就是长跑之类耐力的体育项目不行。于是每年都是品学兼优,从来没有拿到过三好学生的奖状,品学兼优的奖状贴满了父亲整个书柜的玻璃门,发烧的时候不是看着天花板上的砖想象无数个图形,便是看着卧室西墙上悬挂的照片。
进入初中后,这种情况忽然就改变了。
现在回想起来, 有些没有想明白。
part 2 15年那次高烧。
起初是嗓子疼。
先是农历二月父亲入院,来回折腾近一个月。我哥、我妈都开始有嗓子疼。我可能最后一根稻草是那个阴冷下雨的傍晚没有吃东西饿肚子之后。
我哥去医院验了个血,然后医生给开了抗病毒口服液以及蒲地蓝。
很快就好了。
之后母亲也吃了,也马上好了。
至于我,我一般是抗拒吃这种药的。但嗓子疼了几天没有好转,在母亲大人的一再坚持下,带回家抗病毒口服液、蒲地蓝各一支。
先喝了抗病毒口服液,感觉嗓子疼有缓解。
于是想 继续加喝一支蒲地蓝吧。
喝完几乎一个时辰里,就开始发烧,从38度一路飙升到39.*。
这些是凭借仅剩的记忆残片写出来的。我前几日想写一下这个,翻阅了自己历年的病例档案,居然没有记录这两次的高烧。
想来是因为不同于平日的小毛小病,高烧的时候人已经不能自已,仅存的力气可能就是用来找对策以及维持生命吧,完全坐不了是瘫在床上的情形,怎么可能写下什么。至于康复后没有及时记录,的确是自己的疏忽,不容借口。
我寻思着为什么喝了蒲地蓝会发烧。
原本只是嗓子疼。
可能只是正邪交战与咽喉这个部位。仿佛丹栀射郁的那个理论。
就好比以前的人家,家里有三进的房子,来了外邪,无论是细菌还是病毒还是寒邪,总之是邪咯,两股势力交战与咽喉那个地方,打架呢,所以嗓子疼。
嗓子疼是一个表现。
第一支抗病毒口服液下去 可能是如同桃花郡主主洒了一把暗器,两股势力都受伤了,于是打架的力度减小了,住在内房的老爷听着门口的声音没有那么大了,以为战事有好转。
老爷让移花宫的又撒了一把更厉害的暗器,就是那一支蒲地蓝。殊不知蒲地蓝本身极为苦寒,身体本身并没有那么多热毒,于是寒邪通过口服,长驱直下。
身体为了对抗这个自己喝下去的寒邪,不得不发个烧来抵御。无奈此股寒邪对于这个阳气本来就不足的身体来说,实在是太强大了, 于是身体不得不发起了高烧以抗衡。
我这两年来一直有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在后来的日子里,每当有嗓子疼,只要吃一点点凉药,就会发烧。发多少就取决于我吃多凉的药,少吃就发一点点,多吃就发多一点。所以后来就不敢吃寒凉的药了。好在后来的那几次,我都只是小小地有吃过,比如含过银黄含片,嚼一片生地之类。发烧也顶多38以下。但我依旧认为,那个小发烧,是身体抗衡吃下去的寒凉的药物所致,并不是其它。
我那样子的嗓子疼,有可能是虚火,是也有可能是正邪双方交战于咽喉处。
无论哪个原因,都不宜、不可以用所谓清热解毒的药。或者说,不可以单纯使用。
一定要结合舌相,一定要看看是否有真正的实火,看二便,小便是否黄赤,大便是否拉出来困难一个一个粪球,等等之类。
如果简单的小寒邪,喝热水热粥便可缓解, 可以理解为小的寒邪 不用吃药,也不随便吃药。毕竟嗓子疼是小事,尚能生活自理甚至还能工作,发高烧就是大事了。
于是联想到前几日看李可老先生之前留下来的一篇文章。是别人转载的,很长。其中里面有一段就说及,治病尽量用补法,不用减法。补发补错了,不会酿成大祸,减法减错了,就有可能大错了。
想来于这个常见的嗓子疼,也是这样的。
我到海边送夕阳
202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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