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色的大海 ,本来是海鸥们的乐园,可是巡弋的战舰和水雷,成了不速之客 。
我们都成了不速之客,也难怪,谁叫我们霸占了苍穹,那本该属于飞禽的领地,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意去侵略他方领土,愿意相安无事和平共处的大有人在。
有些人喜欢美术,喜欢画作,喜欢雕塑,喜欢异彩纷呈的烧陶,喜欢古朴稚拙的剪纸,有些人喜欢在渺无人迹的原野上独行,在水阔天空的大海里驾舟,在山林荒莽中跋涉,看大漠孤烟,看长河落日,看欧鸟纵情翱飞,看老象坦然赴死,一切的一切看似随心所欲,但后来却演变成有目的的作为,利益和荣耀将人颠覆,可能是人类始终逃不过贪婪的本性,丑陋的嘴脸最终还是会暴露。我时常在想,一个人要隐藏多少丑陋的嘴脸才能安稳的渡过一生?我想不到结果,利欲容易熏心,能坚持初心的人又凤毛麟角,既然守不住心,那还是不要初心的好,早早的就摊牌,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至少不用带着面具做人,上演一场场声东击西,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如果本就想要掠夺,何不开始就做游弋人,至少君子坦荡荡。
人说不该用直线的眼光去看世间最曲折的事,那世间曲折的事应该拿什么眼光来看?曲折的眼光吗?看多了会不会成斗鸡眼?每个人的眼光都是被造物主设定好的,想要改变谈何容易,既然注定我只能直线看,我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去阳奉阴违,游弋人的血液里流淌着目的和使命,他们就注定不单纯,住在布达拉宫就要做布达拉宫最大的王,走在拉萨的街头便是雪域最美的情郎,要是不那么招摇,要是当初不去布达拉宫,又何来心爱之人皮做鼓,鼓被焚,最终留有一人痛不欲生,平凡人尚且不能自己,何况被选中的灵童,想来有些游弋人亦是身不由己,只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处秋风悲画扇?
我始终不适合当游弋人,只适合和我的初心长相厮守,我直线的视角看不惯辉煌与肮脏相对,就请谈过的理想将我遗忘,我内心的童话是家的苟且和诗意的远方,尽管这场苟且与远方的战争已经打了许多年,尽管苟且永远都斗不过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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