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二十去十公里外的幼儿园接孙子。
拐过前面人家的墙角,向西。晚秋的太阳挂在西天,依旧热烈的阳光透过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像无数把明晃晃的刀片,直扑我的双眼,瞬间有点睁不开的感觉。我只得扯下遮阳板。
霜降都快过完了,还有如此温暖的晚秋,让我穿着短袖徘徊在冬的门前,这让人确实有点想象不到。更没想到的是,上午顺畅的新凤北路,忽地堵了起来。眼光扫过去,各种车子,人流,在沪宁高速下的地道口打了个结。一根久违了的警戒绳在半人高的空间,划了一个颤巍巍的一字。桥洞里,停着一辆警车,一辆联防队的车子,车顶上警灯同样呜哇呜哇叫唤着。
车子缓缓靠近,被告知此路不通,得绕过去。
我对妻子说,估计是刑事案件,不然不会封路的。到了黄家桥,碰到女儿的同事,她骑着辆电瓶车,急匆匆的向西赶。车子有点堵,妻子见到她忙打招呼。她说纪鹤路口封了,接孩子没办法绕个大圈子,又说据别人讲,是工商学院的学生跳河了,才二十来岁的人,怎么就想不通。妻子还想问问,电瓶车后面有辆货车,山似的,喇叭吼得急促,女儿的同事来不及多说,一溜烟消失在我的倒车镜里。
妻子便独自叹息,说年纪轻轻的,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又担孩子的父母担心,都养这么大的,这轻轻一跳,叫当父母的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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