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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刘孬对我的种种恶行来说,我是想一口告诉二老板康辉的,但是,康辉会相信我说的话吗?刘孬是康辉的红人,是他的得力助手是人人皆知的,我一个刚来的打工妹他会相信吗?再说,空口无凭呀!
秋风萧瑟,落叶飘飘。那个崔小红打扫卫生,又是把垃圾弄到我门前。我让大辉看了,大辉伸手掂着扫灰兜清理了。她仗着和老板的关系,得寸进尺的行为让我很恼火。有一天,我从车间过来,看到她又把垃圾拖到我们的厨房门前。一下子激怒了我心中的怨气。我掂着扫灰兜清理后又倒进她的化验室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一牙还牙。
刘孬管理车间,为了多拿加工费,有意无意地让我多开顿数,搞得我焦头烂额,大辉训斥我,每天生产多少你不知道吗?我也感到很委屈,回想过程,他们说我开错单据时,我都征询过车间的,难道他们?
我气得坐在质检室,看着角落里的蜘蛛网,上面又网上了几只死去的虫子,还有一只七星瓢虫正无助地挣扎着我陷入沉思……。
崔小红的大儿子结婚请假了。她的活儿,又不能影响发货。大辉就分配给我干了。干就干吧,谁没有个事呢,再说,人家那是正事,是喜事。
刘孬表面活做的很好,天天喊着老板康辉喝酒,打牌,要不就是唱歌,让老板看不出任何破绽,老板也认为刘孬是他的得力助手。把一切事物都交给刘孬打理。
到月底的时候,我把产品的入库单拿到保管室,每月的产品数量都要上报公司,当我放单据的时候,看见了保管室桌子上的考勤记录。发现了崔小红的考勤多了两个。
晚上吃饭时我告诉大辉,大辉无奈地说:“拿的是公司的钱,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我肚子里腹诽: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大辉看我不高兴,劝说:“你没看刘孬和老板天天腻歪在一起喝酒吗?你说了,也没人听。何苦得罪那些人呢!”
我无语,这都是怎么啦?
因为疫情影响,公司效益不好,老板让轮着干的,可是,崔小红不乐意,就出现了开头的现象。她说她年龄大了,质检上这不会,那不会的。不过,大辉不给她计较。只管把工作情况汇报给公司,让公司决定事情。
其中有一天,我上班下午没有打上卡,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打卡时没显示。公司的会计扣了我半天的工资。我很郁闷,崔小红儿子结婚,孙女办满月酒,保管住院,他们都把大权在握,想记多少勤,记多少勤。我这个正式上班干活的岂能让他们任意欺负?不行。我找会计理论,会计李曼说:“要那打卡机干啥里。以打卡为主。我知道你们谁来没来。”
会计说话的口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好似她多会秉公办事似的。其实,她给别人算错工资了多少回?把我的工资少算,拖了几个月才打上。为什么只允许他们犯错误,而不允许工人一点的失误?这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同事说:“人家铁(强势)手中掌握大权,谁能把她怎么样?你不知道她和老板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
“老板娘生前,会计就和老板好上了。老板娘死后,她和老板的关系更加亲密了。厂里老板是老一,她就是老二。她还在别的公司兼职。又混到另一个老板了。被老板发现后去找她,刚好和另一个老板在家里巧遇了,老板刚说了一句‘咱俩的关系谁跟谁呀’,话音未落,会计拿着门口的破鞋扇到老板脸上了,气得老板一年心里没有过去那坎儿。”同事老王眉飞色舞地说道。
“那不是咱管得事,管好自己就行了。”我悻悻地说。
“那她扣你的工资,你在这住着,你只管打卡,把欠你的工资先补回来再说。”老王挤挤眼,给我出主意。
我一听,也是呀!都知道我在这里居住,为什么会计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还不是沾着老板的这层关系?可我的活干了工资却被扣了,太委屈了。
不行。我得把扣我的钱补回来。
做核算公司停产一天,我为了补回丢失的半班工资,做完核酸回来,我顺势在门口打了考勤卡。
谁知道月底时,那崔小红眼尖,看出来了。找到大辉办公室质问大辉,刚好那天中午我在大辉办公室午休,她厉声喝问:“你当领导办事不公。看我们出不来,随便让华韵打卡。”
大辉被问得一头雾水,我打卡的事情,大辉根本不知道,我正在沙发上坐着,被小红的问话一时激得腾地一声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大声说:“那是公司扣我的工资,我补得,与你们啥关系?”
“你老铁,(强势)我去告诉老板去,非把你的工资扣了。”小红不依不饶的说着走出了大辉的办公室。
“没你铁,你随便。”我也气得语无伦次地说。
小红气势汹汹地来到会计办公室,把我打卡的事情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曼。
李曼打电话问我情况怎么回事?我也生气,为什么人家在家不干活,考勤却记得多,我这干着活,考勤却记得少?
挂了电话。同事老王说:“刘孬知道李曼和老板的私事。所以,李曼不敢亏待小红,因为他们两口子的德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一听,来气了,这对于一个认真工作的人来说公平吗?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你好好干活吧。”大辉劝慰道。
“这口气我忍不下去。你除了让我忍忍,就是让我干活。你,你,哎!”我气急地说着话,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不行,我要调出监控,给我的冤平番,不能让他们随意污蔑我的人格。”
“你省省吧。少招惹是非了。”大辉拽着我的胳膊。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你没关系。”我气愤地来到车间的质检室里,一屁股蹲在凳子上,手里拿着笔,在本子上胡乱地画着。抬起头来时,看到蜘蛛网上的七星瓢虫被缠绕得奄奄一息。又有一只壁虎在那里爬行,伸出它尖锐的舌头……。
无处发泄的我拿起扫除把它扫掉了。心想,他们不客气,我也要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能让他们的做法肆意妄为,逍遥法外。
我拿着我的工作记录本,强压胸中的怒火来到老板的办公室,我要以我的人格魅力来说:“辉哥,我来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和你聊过天,你不清楚我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打卡不是为了占便宜,是因为……。”
我把以往工作的事情都向康辉叙述一番。康辉听后,眉头紧锁,好似有万道剑光穿来。看着康辉神色凝重的样子,我说:“我是多打卡了,我承认是我犯的错,有监控,你可以掉出监控看看,我也想为自己证明清白。”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老板康辉把公司监控录像从头到尾翻找了一遍,一个黑色的人影,开着插车,另外两个人正在一袋一袋向小货车上摆着……
康辉的脸有红变白,有白变绿,说不清是红是黄还是血色。
本来因为疫情原因,工厂效益低落,康辉一气之下,不再念及旧情,辞退了刘孬,把崔小红的工作又做了重新调整。
秋风瑟瑟,树叶飘零,叶落归根。这是万有引力的结果。人类的感情存在,就有人情世故的纽带诞生。但是,不要坏了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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