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早晚天气转凉,但午后还是有些闷热,屋子里的空调开着27度有些微凉,调成了除湿略感舒适。大概院子里各种虫子也想躲躲清凉,一个暑假,照壁前的树荫下竟两次爬进了蛇,大姐夫说天太热了,庄稼地里容不下它,或许我们是来找吃的。每次一有虫,儿子就总问我什么时候搬去新家,他都迫不及待了。但每次在巷子里玩得不亦说乎,又担心地说,回到城里又不能和小朋友玩了。
自从卖了南方的房子后,不管住哪都有虫,儿子和我一样是胆小的,看到小虫子总是发怵的。尤其是回到老家,离山和田地都比较近,蚊虫更是多的不胜枚举。而老二却天生大胆,哥哥看到虫后总是尖叫,而妹妹却先问哥哥在哪,然后用小脚去踩,追着虫子跑,直到消灭为止,然后拿张纸捏起来丢进垃圾桶。
对于这些动物,我是谈虎色变、望而生畏的。所以也很少看到。在小的时候,巷邻家经常说有蛇盘踞在犁耙等农具上,或在牛棚里。我唯一一次见过的是在北厢房的电扇柱子上,那会好像也不怎么害怕。后来家里几经翻新,院子里的夯土地面由石灰、砖块、地板砖所取代,就没再见过,偶尔会有老鼠吱吱吱作响,院子后面是一片田地,也只是闻其声不见其影。
新家落成,二楼阳台全隔音玻璃封的,老妈把我安排在一楼主卧同位置的二楼楼梯侧,而把带大客厅厨房卫生间的三室被弟妹捷足先登抢了去。好吧,谁让我是后回来的呢。
前几天三叔把我和姐姐喊回去说是中元节要去烧纸然后回家祭拜。上午我带着两孩回了趟几年未有人住的大房子,刚进门,儿子就说,姥姥家好漂亮呀,这么大,但家里会不会有虫啊老鼠蛇什么的,我一听也有些惊悚。但看到三叔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子,安慰了下他们。儿子带着妹妹手舞足蹈地连蹦带跳地上了二楼。刚进屋两人就把沙发和床上的铺盖掀开,脱了鞋,上蹿下跳。
我各个房间去看了下,除了租户临走丢弃的一些东西外,其他还算着整洁。但看着诺大的房子,莫名地有些落寞。对于新院子而言,家人都没怎么住过,一家人不是在国外就是在外省。新院子花费了老爸毕生的心血,而今除了一楼门面出租外,就剩二楼几张先人的塑像,还有几十年前的旧缝纫机。
不知是安土重迁的缘故还是因南方的雨水,我回到了北方老家。从高中毕业到现在已经十五六年了,基本上没怎么在老家待过,除了过年的时候。而现在又回来,除了亲人外,其他都已变得陌生,除了偶尔走走亲戚,故友也不想去联系。
每天除了陪两个孩子外,就混迹于简书。庸庸碌碌,在简书八个多月了,已经没了当初的热情,熟知于种种,多了些莫名的伤感与失落。感觉不再是以前的那种纯粹。
新学期即将开始了,老大入了学,家里应该又可以恢复到我和老二的清净世界了。在接下来的新学期,要减少在简书的时间,安静地多看看书,陪孩子多去外面走走。毕竟简书不是生活的全部,希望它还是我之前喜欢的简单纯粹,简单记录生活,细数片片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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