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中,所构成的时间、空间、地点,除了所谓的正业、副业,或被认为不务正业的玩乐,除了例行的吃喝拉撒睡之外,总还有些空洞,不够饱满的时日,让人无所适从。尤其,才才退休的初始。
实在不忍心称之为垃圾时间。不然,设若日后无意间的叹一声:人生苦短。被人当作把柄,岂不是自相矛盾的笑料。
也正是这些不期然的时间、空间、地点,被称作无所适从的家伙滋生些无聊、寂寞、烦忧,甚至焦虑之类的东东。犹田里不该生长的杂草,正襟下的杂念?这些空白,或者小浸染的,会是废品收购站的选项么?
却这些每每发生于有组织无纪律,无计划有安排的田亩,终究发酵作一种负面的情绪,干扰着此时,余生。
(姚剑先生的墨竹)刚才比作杂草,想想应是否欠考虑的。《本草纲目》里的所有杂草都是有名堂有界定有其丛生权利的,并不欠谁的。设想一下只有盛开的颜料而没有杂草的青花,春天算是完整的吗?
那么比它是个蚊子、苍蝇呢?这十恶不赦的,实在找不出它的好。只是这比喻是否又有点狠?不知道果蝇是否归于它类?那可是有生物学的历史功劳的呀!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无所适从的蛋是否被缝隙?
那么,是皮肤病里的瘙痒如何?痒,真是个顽疾,唯一的"好″是几乎是撑起皮肤科的产业,包括当年盛开的莆田系。
无所适从之下,很容易胡思乱想,算是迭代吗?会有机遇吗?
(淘来的水注)胡思乱想真是傻得可爱,想无解的东西,想抽象的东西,想入非非们的东西。生呀死的,爱恨情仇的,这般让哲学家都烧脑掉头发的思考,不见鬼才怪呢,不笑掉上帝的大牙才怪呢。
奈何,却是无所适从下的自由,不由自主下的自由。岂不是当下时尚的量子纠缠另一支的诡异么?
美国作家弗洛姆在《逃避自由》一书中写道:自由并不见得会让人欣喜若狂,实际上,自由还可能让人感到强烈的孤独、迷茫与恐惧,而当这种感觉将人吞没后,人们就会急于寻找一个代表着权威和希望的个体与组织,将自由交付出去,来交换确定感和希望。
(新院)也正是刚刚退休后的状态么?
交给爬山、跳广场舞、老年大学,交给自发的朋友圈等等诸多选项。
怎独独不见"斗地主"的词条。谁敢呢,必被嘲笑,被众人反对,况且刚吃过亏的,你这是记吃不记打呀!
倒不如交给窗外的这雨天,如果不是坐诊,与一个人雨中漫步,该是多大的一个快意恩仇呢。
那就再生一点点别情绪作"凤尾"吧一一
天降小春雨,人过青花桥,郊外寻新柳,或者解寂寥。
(文房小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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