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孔子很少讲利,谈及命,赞许仁。】
这句话历来争议较大,一种解释把“与”字当连词,意思是孔子很少谈利、命、仁;另一种解释说孔子很少谈及利和命、仁两者之间的关系;还有第三种观点将“与”解释为赞同,意思是孔子很少谈利,但是赞同命和仁。我用了个傻办法,统计出来发现:整篇论语“利”字出现11次,“命”字出现24次,“仁”字出现110次,如果去根据语境语义统计,数字肯定更大。换言之,我这种统计方法虽然不严谨,但也能从侧面说明孔子的本质思想就是“仁”,说他很少谈论仁明显不恰当,而一个人如果把“命”和“仁”都与利益挂钩,普通人都会嗤之以鼻,论语更不必记录这般话语,因此我取第三种观点。
孔子每次谈及利的时候,基本是持批评态度,主要是担心见利忘义,比如“放于利而行,多怨”、“小人喻于利”、“见小利则大事不成”,少谈利才能发现利益之外也有值得珍视的东西。“命”说简单点是性命,深入点则可以分为天命和使命,人们喜欢把突发、偶发的事情看作是宿命,说成是天意,尤其是诸事不顺、超出自己认知或承受能力的时候,都会拿“命中注定”说事。如此一来,天命一词就有了某种力量,主宰和支配着人,由此产生的畏惧、膜拜使得一些人变得顺从,流于平庸。实际上,人们都会去呐喊:“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就需要适应变化,把握偶然,敢于去挑战自己和世界,从而“知命”,活出使命感,做一个于人于己都有价值的人。
仁自然不必多说,这是儒家的核心思想,很难做到,但是内心要有对仁的向往,并且选择一些该做、必做的事情,有了使命,也就有了挑战和坎坷,这样离仁也能近一些,总归不是坏事,比自甘堕落行恶要强,就像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说:“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应碌碌无为而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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