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有人问我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是什么。爱因斯坦诠释了猪的理想,于是我才知晓自己错了。试问自己是那头猪吗?我却不想承认。我知晓猪圈的宽度,犹不想说穿这事实。
我总是说,生活已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可兀自思量不拆穿的结果只是一味地自欺欺人,骗到最后的结果只剩遍体鳞伤。 我一味地将就生活,一味地迁就别人,直到自己堕入深渊,还苦笑着自我安慰,我深知骗局是什么,可却不想拆穿,亦不敢戳破,我一次又一次降低自己的底线,脑海中还幻想着这苍茫世界能发现可怜的我,拯救病入膏肓的我,可上帝似乎太忙,瞧不见渺小的我,而当我最终死心时才知晓上帝已放弃了我,世界已抛弃了我。
我一直都不是我自己,从一开始,我就将自己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我终日戴着面具生活,惧怕白日的阳光,我怕它将我的灵魂看透,看到一具死尸。没有人知道我害怕什么,他们只会将我拉入阳光下,去笑他们所开心的,这笑却凌驾于我的毁灭。
怪我,怪迷失自我的我,懦弱无助的我 。可我又能怪谁,怪谁?我活的好累,无形的枷锁始终架在我的脖颈,似恶魔的双手掐住我,比达摩克里斯之剑更让人痛苦。
老天是要看我的笑话吗?看我痛苦就能开心吗?我的性命只值玩物吗?若死能终结你的嘴脸,我定会遵从我最后的抉择,最后一次随心而活。尼采说过,不能听命于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
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以你之眼,怎能看懂我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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