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单位后，一直在收发报纸，工作很闲。上午报纸收发后，一般在十点后就没有什么事了。
于是他开始试着偷偷到外面去玩，离开单位同事的视线，竟没有人管他的去向，他也乐得到处闲逛。
那时他只有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一脸稚气，还一脸梦想，特别是对女人有了那种强烈的追求欲望。
这期间，他结识了一些女孩，其中也有一些女人，这些女人中有很多放得开的，也在让青春飞扬，让爱情放光茫，他们没有放过一次找到牛郎的机会。在逐梦中让精神得到升华，让空虚失望。
其中有一位三十岁的少妇，身姿窈窕，摄 人眼眸，言语十分火辣。他也十分愿意和她耍，他们牵手揽腰，走过街道 ，上过菜市场，但他还没有对她有欲望。因为他确实还是个雏，也不想找年龄比自己大的给了自己第一次。尽管他们有过火的亲密状态，但他始终没有走出这一步。
而她是有男人的妇人，男人也管得比较紧的那种，她却对自己的男人不怎么样。这个状况还是他听到别人说的，他不怎么确定他们的关系究竟怎么样？他想，既然都结婚了应该就是自己理想中的，至少是自己爱过的男人，且不说床第之欢会拉近两人的关系，生活久了关系将更加亲密，更加依赖。
后来他到她家去耍了一次，才知道她男人是残疾人，腿不灵便。他感到她男人很可怜。因为她待他真的并不好，不但态度不好，回到家还是男人做饭，笑嘻嘻地讨好地把饭端到她手里，而她也怎么看她男人。不过，他隐隐感到她是同情她男人的，尽管有些成刀子嘴，她毕竟嫁给她男人了，这说明她有良知。而到这时他才相信人们对她的议论可能有些是真的。尽管如此，他和她仍然保持着来往。常常在一起聊天，散步。
有一天，他正在单位发报室那间小屋，她款款而来，神情有点急迫，进小屋就关了门。他感到很震惊，而她过来就温柔地揽着他，他感到她欲望的气息，他混浊的大脑受不了这狂热的对待，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唇已经很快覆盖他的唇，好长好暖的吻，他感到她的乳房贴近他的胸口，欲望瞬间暴发。她喃喃地而又急切地说着：要，我要！这要命的要啊，居然她把他压到了身下，他的背后是一层又一层的报纸。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竟是她一边急切地褪去衣服，一手急切抓住他的命根子。一时间空气凝固在这间小屋，时间停顿在那片深海，两个人只沉浸在这狂热的爱恋中，她熟练地让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一切发生得这么突然，而又这么自然。
窗外是单位上同事走去走来的脚步声，还有走廊上的互相说话的声音，不时传进来。两个人竟不管不顾，兀自干着自己的事，这种忘我精神，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紧密。当一切偃息旗鼓时，他望着她，无言以对，她望着他却万语千言无法说出来。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一个男人的童贞。
多年以后，当他们在街上遇着的时候，他们没有往日的亲密景象了，彼此她已人老珠黄，而他正当壮年。他们深深对望着，脑海是翻江倒海的波澜，那美妙的场景，应该是他一辈子也难以忘记的，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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