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一股硫熏过的酸味,米虫问爹,“整啥呢?”
“木耳”,爹实诚地抖袋子的底。
“这回开袋的,不好”,米虫盯着看了半天,“这不是老二拿回来的吗?附近山货咋这样?”
“干干净净,怪好嘛”,爹腾瓶子没装完,又找小袋子兜底。
“这是熏过的”,米虫捏一片干货凑近爹鼻子,“别盖盖子,晾晾味吧”。
“没味,有啥味”,爹不以为然,“本土山货都是这”。
“算算算”,米虫不耐烦,“你鼻子不灵,听我的,敞开晾。这是不干急着卖的小伎俩,得跟老二说说以后别乱买”。
“泡点看看”,娘搭腔,“要是还有味,找它退”。
“省省吧”,爹看娘,“老二八成是耍着路上捎带的,去哪退?再不济,剁剁碎调馅包包子,总不会浪费”。
“老二就爱瞎买”,米虫嘀嘀咕咕不满。
“哪瞎买了?”娘声大,“咋瞎买了?”。
“哎呦喂”,米虫龇牙咧嘴,“当我没说,老二真孝顺啊”。
这爹娘的心,不能揣摩,更不能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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