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芳文】
很多人对作家都无比信任,以为他们所写下生活充满真实力量,在他们的眼中记录的一切都是无法替代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另一个人眼中的描述都有着自己的情感,无论论据事例如何,其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作家需要自己的夸张,他们都有自己的技法,以表述、陈述一切,如果一切如冷淡的时日,那么也许书远远的不能够满足大卖的需求,编辑们更会大光其火,指责其文思衰退。
只有故事才能够生存。作家品质往往让人感受到有点无奈,他们为了追寻所谓的灵感往往忘记了道德的力量,如果你看过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活着就是为了讲述》,或者斯蒂芬·金《写作这回事——创作生涯回忆录》,你一定会想,多么混乱的生活啊,如果作家都是这样生活的,还是离开他们远一点,也许更安全。但是,大多数作家都过着枯燥乏味的生活,用幻想弥补机械写作的空虚。
罗伯特·麦基在《故事》中说:“《故事》讲述的的一丝不苟,而不是旁门捷径。《故事》叙述的是写作的现实,而不是写作的秘诀。”
“当你满怀上述担忧,战战兢兢的涉足其中,就必须按照大都市的规矩,老老实实的去找一个经纪人,兜售你的作品。如果你的作品确实出类拔萃,你便能看到它在屏幕上的精彩呈现,否则的话——如果你山寨去年一部暑期档的热卖影片,那么你便加入了每年成千上万陈词滥调故事充斥好莱坞的那些三流作家的行列。”
柴春芽在《讲述故事有五百万种方式- 创意写作的七堂课》中说:“如果不探讨人活着是为什么,不会这一精神和哲学的问题,也就不会理解文学是什么,不会理解写作的意义。”“如今你拥有娇美的容颜、光洁的皮肤和健美的体魄,你们误以为这一切都将永存,你们很少为你们有限必死的肉体随时都会消失这一残酷的事实劳心伤神。长期的刻板的教育,也使你们很难生起对灵魂和精神的关切和崇敬。”
反复研究作家经历后,会给人一种感觉,应关注自己真正热爱的人物。现实生活的确充满了荒诞和无可奈何,但针对有限的人生,应该关注和自己性情相投,和真正懂得慈悲和善良含义的人在一起。
故事必须自圆其说。在柴春芽看来,一个有教养的人基本的伦理准则应该是:既然无助于人类文明的进步,至少不要成为人类文明的负累,就如同身处没有善的境遇,不作恶其实就是最有道德的表现。
萨摩赛特·毛姆说:“任何一把剃刀都有其哲学”。
任何一个作家,都是个自圆其说述说个体。特别在论坛争论中,如果你相信一个作家,一定要认真听取数个权威意见建议。张爱玲有类似话语,问一个女人一件事情是如何时候,第一句话是事实,第二句话肯定是故事。至于作家,应该从头到尾都是故事。
才华需要一定套路。《故事》中说,仅仅有文学才华是不够的。如果不能讲述故事,你经年累月精雕细琢出来的美妙形象和微妙对白也只是浪费纸张。我们为世界创造的,实际要求我们的,是故事。无数作家沉湎于用精美的丝线来编织华而不实的对白和精雕细琢的描写,却始终不能明白他们的作品为何不能投拍;而其它文学才华平实但是故事讲述能力超凡的作者,却能欣慰地看见他们的梦境在银幕的光影中再现。
“从瞬间到永恒,从瞬间到寰宇,每个人物的生命故事都提供了百科全书般的可能性。大师的标志就是仅仅从中挑选出了几个瞬间,却能够向我们展示整个人生。”
如果想到告别,你会想到朱自清的《背影》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如果想到寂寞,戴望舒的《雨巷》?孤单,你会想到余光中的《乡愁》?故事,很多描述是一个意向的拓展,如《老人与海》、《丧钟为谁而鸣》等等,在其中你可以感受到是为了一种情绪的宣泄,一种表达而设计,至于真实,你可以想象。
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但是,如果你真正的投入创造,如果你不相信你描述的生活,那么一切都是乏味的,正如一个缺乏表情的倾述对象,没有眉飞色舞的精彩环节,一切都昏昏欲睡。
故事创造出人物生活情境中富有意味的变化,这种变化必须通过冲突来完成。基本的故事构架必须是一个人物,通过努力,最终完成了其使命任务。其中,曲折的经历是不可必须的,内心的冲突是重要环节,至于完成的任务,可能有大有小,但是至少是相对于个体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不管怎样,在决定当一个作家之前,你要相信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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