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外地人,上班喜欢嘀咕些什么,组上活要赶进程,组长安排了她一项她认为颇难完成的工作,别的同事又催得紧她,于是乎以后的每天都成了她的控诉日,哭诉大会。
组长是个寡言的人就由她去了,别的大的官来了她是个木头,走了又如蜜蜂。
一同事过来,少说多干你看全组就你一个人声音,年底得发你小红旗,这一搭话不得了了。
数落起来像裹脚布抱怨组长,别人的活好干,欺负她是外地人,她的活零碎又占时间,其他的同事下班了她还要加班,不然第二天会更忙,一边诅咒一副吵架的架式,脏话乱飞,还有一事就是不想干了,却每天不曾迟到。
组里有一个与其相反的同事,总是默默做事从没听见大声说过一句,她背着说闷骚听不到一声屁。她这么响亮的人看不惯别人总闷着。
令组长和接她手里活的人唯一欣喜的是,无论积压再多的活她都当天干完,甚至加班到深夜,并把第二天的活也做出些,早到的同事不会催她。
外面下了雨刮了风是她最担心的事,只要天气稍变,大家开玩笑拾掇她,××又要遭殃了,今天可早回,小心有劫色的,咧着大嘴笑开了花,又是东拉西地扯。没有人再接话,她发现时冷了下脸,眼骨骨地转,声音降了几分贝。
又是她一堆的哭诉,你们多好几分钟就可到家,我又要爬山过河经旷野,林里有动静吓得跟贼追,到家是十点多了,再加班就十几点了,又是长篇大论。
开始听着新鲜,大家一脸羡慕崇拜的样子,你真勇敢胆就练大了,再说都是她一人的独角戏,无人再搭言。
还有一个惯例,同事间相互报告,昨天干某事了,遇到什么人了,做了什么好吃的,买了件衣服了,大家只说说也会立马闭了嘴。
只要被她接了话茬,接下来她又开始抖落她的裹脚布,不时哈哈,嘿嘿地自我解嘲,一边忙着干活。
角落里坐着一个不爱说话的同事,大家听烦了她的控诉,就有意无意地含沙射影,她更有了话,也讨厌起那个人来。
比较的结果是伤人的,不舒服的。
她们便结下梁子至今未说话,她仍干得好好的,从未迟到缺席过。
那个不爱说话的同事总是很疑惑,问别人她为何总有说不完的话,为什么她没有,很羡慕能说的人,她很讨厌自己总是很闷。
其他的同事听了笑成一团,她那也算能说,不说困死她,那个同事有些无地自容,心里直骂自己。
原来她天天加班,回去已经很晚了,路又远,不困才怪。
哈哈哈……
后来活比较轻,又不急着出货,大家相互瞅着,总觉少了什么,指指在忙的大嗓门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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